“我的下联便是：虚空何有象，道人口里吐江山！”
秦怀玉吐字清晰，每一个字的发音都铿锵有力，能够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这一下，无论是围观的群众，还是站在门口的崔烨，亦或者是狮子楼上的官员们，一个个的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的秦怀玉。
“这……真的对上了啊。”良久，有人艰难的出声道。
“上文讲佛，下文论道，无论是意境、还是文字格式，都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工整对仗，这……”
“真的是妖孽之资啊。”
许多人忍不住感慨，看着秦怀玉的眼神逐渐从之前的嘲弄、质疑，逐渐转变成了一种带着些许崇拜和好奇的情绪。
“没想到啊，这位秦将军有两把刷子啊！”一名官员干笑道。
“是啊，好歹是堂堂的长安才子，有点本事很正常嘛。”
“还是不如大人您当年的风采啊！”
“老了老了，哪能和年轻人比啊，啊哈哈哈！”
这些人很快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然后继续开始了互相吹捧。
站在他们当中的唐俭脸上满是老糊涂的笑容，但是眼底里却是无尽的清明。
这些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可自拔了！
“怎么样，我这下联还算工整吧？”狮子楼门口，秦怀玉看着崔烨问道。
“这……这……”崔烨犹豫了一下。
他实在是不想承认秦怀玉这道下联，一旦承认了，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嘛！
自己刚才可也跟着嘲讽来着。
但是不答应的话，狮子楼的声誉肯定会彻底坏掉。
“公子，共有三题呢，一会儿再找一个更难的题目，这第一炷香就让他一题也无妨。”身后的管家扒拉着崔烨的肩膀，轻声提醒道。
“你说得对。”
崔烨那有些焦虑纠结的心情顿时便轻松了不少。
“这第一联，就算秦将军过了。”
“恭喜秦将军通过了咱们狮子楼的第一道试炼！”
崔烨也算得上是能屈能伸，反手就开始给秦怀玉的行为口语点赞。
“没想到秦将军竟然能够回答的这么快，看来果真是学识不凡啊。”
“你们说，秦将军能不能通过三关？”
“我觉得应该能行，毕竟这第一题做得这么快！”
“我倒是觉得够呛，毕竟这只是这三道题之中的第一道，后面的难度肯定是会出现几何数倍递增的情况的。”
“这位兄台所言也不无道理啊。”
围观者们交头接耳的讨论着，有了这个良好的开头，不少人对秦怀玉大加改观，支持他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与秦怀玉无关。
“别浪费时间了，直接说第二道题目吧。”
秦怀玉有些不耐烦的说。
他边上的罗艺，更是直接就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当个吃瓜群众。
想当年，他罗艺也是平民出身，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也开始变得有些不记得曾经的样子了。
今天突然被人忽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场中人来人往，忽然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好，既然秦将军这么着急，那我就说第二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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