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傻了还是耳朵聋了？”
“老娘说的是给你两条路，哪来的第三条路！”
红拂女看着秦怀玉有些诧异，心中暗暗嘀咕难道这小子耳背？
或者脑子不是很正常？
“当然有第三条路。”
秦怀玉的头微微下沉，嘴角带起了一丝邪气凛然的笑容。
“那就是……杀了你！”
“砰！”
一道剧烈的声响下，秦怀玉所在的地面上，顿时变得四分五裂。
那如同蜘蛛网一般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陷的足迹，而秦怀玉已经消失不见了。
“侧面！”
红拂女骤然一惊，手中的长剑急忙抬起，试图拦住来者的攻击。
作为杨素府上的歌姬、兼职杀手，红拂女的武功也算得上是颇有所成。
尽管已经多年不曾干过杀手的勾当，但是她的武功从来没有荒废，李英华是现在这个样子，和她的母亲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然而令红拂女万万没想到的是，两者刚一接触，她却只感觉到一股巨力，宛如泰山压顶一般袭来。
举起来的长剑被以更快的速度压了过去，重重的砸在了红拂女的胸口。
“噗！”
一口逆血吐出，红色的身影直线飞出，重重的撞在了不远处的墙上。
“娘！”
李英华大惊失色。
急忙冲过去将红拂女扶起来，眼中满是焦急的同时，却对秦怀玉厉声呵斥道：“我娘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能下如此重手！”
“开玩笑？”
秦怀玉慢慢的手中的倚天剑落下，冷冷的说：“如果不是开玩笑，现在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
“秦怀玉，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李靖的眉头高高皱起，变得有些不高兴了起来。
“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程咬金站在边上默默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的后退了好几步。
“安老怀少、德行高雅的人，才配被称为长辈。”
秦怀玉看着李靖，眼神也不如之前那般温和了。
“这个……似乎并不能配得上这些词汇。”
“你……你简直是目无尊长！”
边上的红拂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秦怀玉的眼神简直就是怒火中烧。
“我目无尊长，你以大欺小就值得骄傲了？”
秦怀玉不屑嘲讽。
“瞅瞅你那个挫样儿！”
“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姑娘穿一身红裙，丢不丢人啊！”
“是装嫩啊？还是想要老牛吃嫩草啊？”
秦怀玉不怎么会骂人，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一些简单的形容词就足够让他们原地爆炸了。
“够了！！”
李英华朝着秦怀玉大吼一声。
“秦怀玉，你太过分了！”
恼火的声音里面，竟然还夹杂着一种委屈的感觉！
“我过分，有你娘过分吗？”秦怀玉淡淡的说道：“持剑上门，张口闭口就要宰了我。”
“这样的人，和我比起来，到底谁更过分？”
“我……我娘只是随口说说，吓唬吓唬你罢了，她怎么可能会真的杀了你呢！”李英华满脸委屈的辩解道。
“还是那句话，这只是个教训。”
秦怀玉的话音里开始透露出了几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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