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妹!”黎薇薇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
“好,如你所愿。”凌玦扣住她的手腕,大掌撩开散在她脸上的墨发,“就、罚、你、妹。”
宽松的奶白色连衣裙和黑色的西装裤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迤逦而蛊惑,形成了一种反差色。
黎薇薇扑簌的长睫里藏着一丝惆怅,她在心里是不抗拒和他这个欢爱的,他虽然经常把她搞得死去活来,可是一些善后的安抚工作却做的很到位。
“凌玦,告诉我,你现在爱我吗?”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轻咬着唇瓣,莹白的手指攥紧他衬衫的衣领,脸颊比刚才醉酒的时候还要潮红,甚至再次滚烫了起来。
她不喜欢猜忌,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宝贝,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爱你的。”
凌玦低沉的声音性感得像大提琴,肆意地拨动着黎薇薇的心弦。
“接下来,听我说。”
他的大拇指轻柔地摩挲着黎薇薇的娇艳红唇,狭长的狐狸眼里清澈明亮,满腔的爱意蓄在眸子里,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四岁你来沁园,我便惦记上了,你一直提到的白月光,除了小时候的你,还能有谁?”
黎薇薇杏眼圆瞠,不敢置信,她想张嘴说些什么,凌玦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大手直接捂住她的唇瓣。
“乖,等我说完,再松开你。”
他的眸子里淬着光,暧昧的气息相互交缠着,语调上扬,嗓音蛊惑。
“那只罗威纳犬,是我亲手系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送到港城的,所以我才清楚宁城到港城老宅的路。”
“后来我父母双双离世,爷爷对凌家长孙寄予厚望,我的人生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背负的东西太多,久而久之,那份爱意便被深深地隐藏在心里。”
“直到一年前在伦敦,那家叫思卡顿的酒店里,我再次碰上了你,一见钟情。”
黎薇薇眼眸流盼,他忽如其来的告白让她措手不及,浑身上下像是被电触到一样,酥麻感瞬时就蹿向了四肢百骸。
凌玦带有薄茧的大手突然松开她的红唇,张开了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嘴角的梨涡,淡色的薄唇直接贴了上去,尽情地攫取她嘴里的香甜。
直到黎薇薇快喘不过的时候,他才意味未尽地松开了她,然后手掌再次覆了上去,就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气氛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别让她等下说些煞风景的话。
“还记得吗?你上次送饭到公司,说对面有家旋转餐厅的装修风格跟伦敦那家酒店特别像,其实是我从伦敦出差回来后,立马把对面那栋写字楼给盘了下来,重新装修的。”
“我有时候工作倦了,就望着窗外,算是一种慰藉吧。”
他再次把脸凑到黎薇薇的耳边,缱绻地用鼻尖蹭着她的耳垂。
“我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所以才让我家老爷子上门去提亲。所以,别问我现在爱不爱你,我一直都爱你,而且只会更加爱你。”
“你本来就是我的,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被指婚给了我,这个你可以去问爷爷,他们两个都知道这回事。”
他的话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句句肺腑。
“从始至终都是你,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身下的女孩身段娇软,那双杏眼里闪烁着世界上最璀璨的星光。
凌玦的手松开了她的红唇,然后抬起她的下颌,一个虔诚的吻从额头一路往下,最后重新覆上了那张瑰丽的樱唇,贪婪地汲取她嘴里的甜蜜。
黎薇薇此时那双眼睛早已是水波涟漪,满面春光,她主动环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