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学回来,听人谈论傻柱家跟自家的事情,说什么决裂,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担心以后再吃不上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
说是剩菜。
但是只有吃过这些剩菜的贾家人才知道,压根就不是剩菜,是傻柱在上菜之前就已经提前放在饭盒里面的好菜。
通常都有肉。
重男轻女的贾张氏,会让棒梗先吃。
棒梗长的虎头虎脑,纯粹就是傻柱剩菜的功劳。
毫无疑问,傻柱这些年对贾家的接济,棒梗才是收益最大的那一个。
可他也是最白眼狼的一个,发自肺腑的瞧不起傻柱,认为对方是一个傻子,不配和他妈在一起。
否则不会一口一个傻柱的称呼着。
四合院内。
谁都可以管傻柱叫做傻柱,唯独贾家人不能这么称呼,棒梗、小铛、槐花她们能长这么大,一点营养不缺乏,这都是傻柱的功劳。
换成别人,孩子这么称呼自家的恩人,早大巴掌扇上去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不但没有纠正棒梗的错误说法,还任由棒梗这么叫。
可见她们也没有把傻柱看在眼中。
骨子里。
认为傻柱是傻子。
但就是这么一个傻子,不跟他们贾家来往了,贾张氏和秦淮茹接受不了,棒梗她们尤其接受不了。
吃了快一个月的窝窝头。
喝了一个多月的白菜汤。
这样的日子。
啥时候是个头。
棒梗才会出言询问。
“这还用问?过段时间,傻柱要是娶了媳妇,咱们贾家更吃不上傻柱带回来的剩菜了。”
贾张氏一脸阴霾的跟棒梗说道。
目光还透过玻璃,隔空望向了傻柱家,那会儿傻柱砸易中海家玻璃的时候,贾张氏看的清清楚楚,两个沉甸甸的饭盒,要是不闹翻,这饭盒就是她们贾家的东西。
还看到闫阜贵拎着白酒去了傻柱家。
她恨不得冲到傻柱家中,指着傻柱将其怒骂一顿。
“你傻柱凭什么用我们家的东西招待闫阜贵,你不知道你带回的这些剩菜,那都是我们家的东西吗?”
可惜。
贾张氏不敢!
借她两个狗胆子,贾张氏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找傻柱的麻烦,易中海都被傻柱打了好几顿,更何况是她贾张氏。
傻柱对贾家好,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某些事情没有曝光,另外就是傻柱心里挂念自己儿媳妇秦淮茹。
现在。
傻柱知道了某些事情,尤其知道了秦淮茹上环跟易中海合伙算计傻柱的事情。
放话跟她们贾家划清界限,贾张氏再要是跑去人家里撒泼,只会让人看笑话,占不到一丁点好处。
甚至还的被傻柱暴揍一顿。
打了也就白打了。
易中海都吃瘪。
她贾张氏就能例外?
“秦淮茹,动我老婆子养老本的心思,你最好熄灭了,尤其算计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跟傻柱缓和关系。”
“怎么缓和?说的容易,做起来却难,傻柱压根不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秦淮茹抑郁道。
傻柱家传来的笑声越大,她的心就越乱,自己养的鱼突然跳了出去,成了别人家的鱼,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失去傻柱的接济,她们家的生活水准,必然降至谷底。
“淮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想办法啊,你忍心看到傻柱娶别的女人当媳妇?虽然你没说,但你对傻柱的心思,我老婆子早看穿了。”
说句不怕得罪人的话。
贾东旭的死,让贾家的生活水准成了四合院首屈一指的富裕人家。
又是饭盒。
又是钱款。
难怪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他们背地里叫何雨柱傻柱了。
纯粹一个没脑子。
秦淮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一时半会。
很难想出好法子。
她也舍不得傻柱,上哪找傻柱这么缺心眼的老实人。
“想办法啊,你被降了工资,一个月五块钱,怎么活?只要缓和了跟傻柱的关系,咱们家又有了饭盒,赔偿给傻柱的钱没准也能要回来。”
贾张氏愁眉苦脸的跟秦淮茹说道。
她也愁的不行,心有不甘,不愿意放弃傻柱这条大水鱼,想把傻柱抓回自己鱼缸里养着,天天给她们吸血。
最毒不过妇人心。
这句话一点没说错。
在贾张氏这里碰了钉子的秦淮茹,沉默良久,眼神中忽的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怎么了?”贾张氏连忙问道:“你说。”
“傻柱不是喜欢往家里带盒饭吗?等明天回厂子里上班,我就暗中写举报信,把他给点了,告他挖轧钢厂的墙角。”
秦淮茹现在的状态。
活脱脱一个怨妇。
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能行吗?”贾张氏先是一惊,随后压低声音,朝着秦淮茹道:“我们把傻柱点了,万一闹大了,害傻柱把工作给丢了,以后还怎么接济我们家?”
“厂子里离不开傻柱的手艺,撑死了在车间待几个月。”
秦淮茹想的很清楚。
面对此时的傻柱。
必须剑走偏锋。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毁了傻柱,她不在乎。
她只在乎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