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妇联会通报轧钢厂,到时候轧钢厂肯定知道你伙同秦淮茹算计傻柱绝户和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一会儿带着老太太去找找杨厂长,看看能不能将这件事内部处理,最好别全厂通报。”
一大妈给出了一个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办法。
谁让傻柱将事情闹的这么大。
妇联都出面了。
再加上易中海往日里往死里偏袒贾家。
院内的街坊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恨易中海恨得要死。
要不是一大妈察觉情况不对,刚才当着街坊们的面,对易中海又是打,又是骂,易中海估摸着被人家带走了。
“我的意思,咱一会儿去给傻柱道歉,再给他一部分赔偿,傻柱能不能到时候替咱们说几句话好话?”
易中海有些不甘心他的名声就这么毁掉了。
试着给出了一个建议。
“够呛!”一大妈叹了叹气,摇着头道:“刚才许大茂要赔偿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傻柱,傻柱连理都没理,说明人家不要赔偿,人家要轧钢厂严肃处理你。”
一大妈转身走到衣柜前。
拉开后。
伸手在里面揪出一个布包裹,解开上面的纽扣,从里面取出了一件衣服,伸手在里面摸了摸。
一叠钱。
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老易,许大茂要二百块钱的赔偿,我刚才给了他茂七十多块,手里现在是一百五十块,我都给许大茂送去,在尽量多说些好话,让他不要太记恨我们吧!”
一大妈本想让易中海送去。
在给许大茂道个歉。
可转念一想轧钢厂还的易中海去处理,索性便把差事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至于去不去傻柱那屋给傻柱道歉。
她有些不好意思。
有些事不揭穿,还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旦摆在众人面前,真是社死当场的结局。
傻柱对一大妈不错,一想到两家人不再来往,一大妈除了心里充满愧疚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总的护着自己的男人吧。
“你现在就去找老太太,背着老太太去找杨厂长,一定要赶在妇联发函通知轧钢厂之前让杨厂长知道这件事。”
易中海点了点头。
临近出门的时候,一大妈又挥舞着大巴掌,在易中海脸上扇了七八下。
去找杨厂长。
得把易中海的惨样表现出来。
易中海越惨。
他受到的处分就越轻。
“我要不要让傻柱打我一顿?”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这么做的意思。
无非想要通过挨傻柱打这种方式,尽可能的降低影响。
傻柱要是打他。
也行。
就怕傻柱懒得理会他易中海。
那时候便真的没有了一点挽回的余地。
“你可以试试。”
易中海出门了。
站在傻柱家门口好一顿道歉。
只不过屋内的傻柱,就仿佛易中海是透明人似的,伸手拉灭了家里的电灯,站在门口的易中海,见傻柱没搭理自己,心里泛起了几分失落,更多的是惊慌。
今晚闹了这么大的乱子。
秦淮茹身为寡妇,必须要改嫁。
轧钢厂亦或者街道,要给街坊们一个说法。
傻柱又把易中海当做了透明人。
易中海的养老大业也就是养老大业了。
……
纺织厂。
女工宿舍。
几个婆娘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细细倾听一下。
她们谈论的内容赫然跟何雨水有关。
一个洗漱完毕的二十七八岁的妇人,一边擦拭着脸颊,一边朝着没有参与婆娘八卦座谈会的一个同事问道:“小凤,她们在说什么,怎么说的这么高兴?”
“张姐,她们在谈财务科的何雨水,说她因为自家哥哥偷了街坊的老母鸡,害的对象不跟她处了。”
何雨水在纺织厂也算名人。
两方面出名。
一方面是韧性。
好多跟何雨水打过交代的人,都说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子顽强的韧性。
主要是他们不知道何雨水的过往。
自打贾东旭出事,傻柱奉易中海命令接济秦淮茹开始,何雨水就展现了她打不死小强的顽强。
没几把刷子。
估摸着得被傻柱给养活死。
正因为雨水的这种韧性,有时候傻柱自己没吃的,还的朝着何雨水借点食物。
没看错。
就是借。
因为借了,才能有的还,还到了雨水的手中,傻柱跟雨水才能有的吃,要是给,估摸着也进了吃人不吐骨头的贾家人的腹内。
何雨水高中毕业。
没有考上大学。
找工作的时候,依着轧钢厂职工子弟的惯例,何雨水的工作单位是轧钢厂,而不是距离四合院很远的纺织厂。
由于受够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联手压迫,何雨水担心自己留在轧钢厂,会变成第二个傻柱。
专门远远的来纺织厂工作。
刚进轧钢厂,何雨水就是一个普通的纺织女工,一年多小两年的时间,靠着自己吃苦耐劳的不服输的劲头,拿到了夜校下发的财务专业的结业证书,从纺织一车间调往了财务科工作。
另一方面是何雨水跟他的那个对象闹反了。
两人闹翻的理由。
可笑的很。
何雨水的那个傻柱哥哥,跟院内一个名字叫做许大茂的街坊不对付,偷把人家街坊的老母鸡给炖了,被人家苦主带着三位管事大爷和一帮街坊们堵在了屋内,最后赔偿了人家苦主五块钱。
何雨水的对象,说他们家里不能有这种不道德的人。
谈婚论嫁成了分手。
“张姐,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坑自家妹妹的哥哥,偷街坊的鸡,还在自家炖,他是厨子,就不能在食堂炖?被一院的街坊们抓住,丢人不丢人。”
“小风,你说何雨水的哥哥是个厨子?”
“轧钢厂二食堂的主勺大师傅,听说做的一手招待餐,人们都叫他傻柱。”
“肯定是人们误会了。”
“啥误会了?”
“何雨水的哥哥是厨子,专门负责做招待餐,这样的人,能缺嘴?”
小风一琢磨。
也对。
她们纺织厂也有专门做招待餐的厨师,好像还真没听说过他们饿肚子,前些年,那么困难的年景,这些做饭的厨子都不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