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我算是什么？”陆之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甚至有些害怕，不知道应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侯明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知道？”这个答案显然让陆之很不满意，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虽然你加入事务所之后的事件，大部分都是老板安排的，但是，你的来历，获得灵力那不同寻常的过程，甚至是不是人类，我们都不知道。其实，我们几个也好奇过，甚至出手试探了，但是没有任何结果。”侯明摊手说道：“也许你可以去问问老板，老板应该知道一些，至于他愿不愿意说，我们就不知道了。”
“老板吗？”陆之不再追问，只是喃喃自语着，侯明看陆之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向着外面狂奔。
进来的时候很困难，但是，出去却是异常顺利，因为不只是他们，那些恶魔似乎也感知到了什么，也在往外面狂奔。
“前面就是出口了，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侯明说了一句，随后直接消失在出口，这一次，陆之没有追上去。
站在一块柱子上，陆之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只见原本是止境的空间，在不断扭曲幻化之后，变成了一扇巨大的门户，随着门户的成型，陆之突然感觉有一阵巨响传来，随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碎裂声。
“这是空间夹层彻底碎裂了吗？看来，两界之间，已经彻底没有了缓冲空间。”
突然，陆之好像看到了老板的身影，此时，陆之依然处于恶魔缠身的状态，所以，对于空间的感知十分敏锐，但即使是这样，看的也有些模糊。
他发现，老板似乎是在和什么人对峙，对，就是人，陆之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恶魔。陆之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但是，一个很是诡异的符号却是十分清晰。
那是一个巨大骷髅，在骷髅嘴里，是一个大钟，钟身似乎还在震动，对就是在震动，哪怕那只是一副静止的画面，但是陆之就是感觉那钟在震动，甚至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钟声。
老板似乎和那个人谈崩了，两人似乎打了起来，之后，陆之就看不见那里的景象了，因为那里已经没有空间了。
陆之快速看向那扇新生成的门户，发现大门在震动，以至于周围的空间也在震动，这种震动似乎一直蔓延到了秦市，将整个秦市覆盖。
“高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陆之对着不远处的高鹏问道。
“感觉到什么？”高鹏一脸懵，不过，能活着出来已经万幸了，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但是，背上的懒虫让他无法走开，他实在不敢想象，把懒虫扔在地上自己逃跑的后果，他可是亲眼看到，这个家伙之前的变身。
听到高鹏的回答，陆之皱了皱眉，突然，陆之看向身后，在那里，一个恶魔突兀的出现。
恶魔自己似乎也有些懵，但只是一瞬间，就是大喜过望，这里的环境，可是要比恶魔界好多了。不过很快，恶魔就全身僵直，因为一个人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感觉对面的人只要动动手，自己就会粉身碎骨。
“能说话吗？”陆之问道，当然，用的是人类的语言，他可不清楚恶魔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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