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仓大厅内,音乐没有停过。
阎心月整个人都嗨起来了,景经平也问完了他想问的话,恩...除了那个愚蠢的问题之外。
这时,一间房门张明媚所在的那件房门被打开,她从里面走了出来,等来到大厅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二三四.....十二!
这地上十二瓶酒是咋回事?
大中午的,不至于开派对吧?
“啊张老板,你醒了?!”
景经平看到张明媚出现,立马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在晕船啊,我感觉我在梦里啊!?”张明媚带有有点晕的脑袋,不太确定的恍惚道。
毕竟谁从船仓房间中出来,看到一个喝嗨了的船长时,心里应该也会觉得自己在梦里吧?
“啊这......张老板,阎心月是个酒鬼!”
景经平亲眼目睹了这个二十岁的女孩是怎么喝酒。
一口接一口,一瓶接一瓶,越喝越嗨,然后就开始了放声的高歌,无所顾忌逍遥无比。
然后接下来就是最折磨的时候了,阎心月口中的话越来越密,他被受折磨,最后在第十二瓶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想回答了。
但这时候,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阎心月在和酒瓶子讲话,而且越说越起性,啥牛逼都吹出来了,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
“唉......果然是这样。”
张明媚捂着额头,叹了一声气,直接就朝着船仓外面走去。
看到张老板要离开的步伐,景经平疑惑看了一眼阎心月,想不明白张老板的意思。
但他脚下也没有闲着,追着张明媚的步伐,跑了出去。
“张老板,你不查了吗?我们不是要来查老太太昏迷的事情吗?”
张明媚停下脚步,站在阳光下,说道:
“不用查了,和她没关系啊,和老太太的新爱好也没有关系。老太太只是......在照顾人而已。”
说完,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仔细的看了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老太太究竟是怎么昏迷我不知道,但她最近一定很开心,至少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开心了无数倍。这为二十岁的孩子,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把稻草。”
景经平不明所以,从张明媚的手中拿走那张照片,是一个人的全身照。
而这张全身照中的那个人,面相上和阎心月,长得有百分之哦八十一样。
“什么意思?这是谁?阎心月奶奶?”
景经平将照片递了回去,整个人更加疑惑了,然后突然间,他停下下了脚步。
张家老太太的因果报应?
还有那张发黄的黑白照?
“张老板,这不会是你家的豪门恩怨吧?”
“有烟吗?”
张明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没有,我不抽烟!”
景经平摇头,他不喜欢打火机,所以他不喜欢抽烟。
“不抽挺好!”
张明媚笑了笑,这么多年来,在她最想抽香烟的时候,站在身边的人竟然不抽烟,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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