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好，也不会太差。”他没好气地回答了朱念一句。
回完这一句，他就把朱念赶下楼了。
早上，洗漱完，他难得打扮了一番，高定西裤配皮鞋，上身裸穿一件驼绒高领毛衣，这还没到出门的时候，出门前会再加一件风衣。
吃完早点，他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盘菩提子，等着万东昌打电话过来。
一直到吃完中饭，电话终于来了。
“万叔叔，中午好。”向思羽的养气功夫确实到位，已经等了一个上午了，但是从语气依旧不急不忙。
“呵呵，向总，中午好，吃过午饭了吗？”
“已经用过了，万叔叔你呢？”
“我也吃过了，那向总现在有时间吗？聂老想和你见一面。”
“可以，万叔叔说地方。”向思羽打开手机免提，让朱念记好万东昌说的地方，他对姑苏可不是那么熟悉。
万东昌报了地址之后就挂断电话，朱念上楼把向思羽的外套取下来，帮他穿上并帮着整理好衣领。
出门，刘杰和黎龙已经在园子门口等着了。
正如他昨晚说的，上面给聂家安排的住处不好也不坏，是姑苏郊区的一处小型园林，大概占地1亩多一点，不过看起来有些陈旧，但也没到年久失修的地步。
他到的时候，门口有几个人正在等着他，年纪最大的那位应该就是他要见的主角聂老，还有一位和万东昌差不多年纪的应该是聂老儿子中的一个。
下车后，向思羽面带微笑地走到聂老跟前，“聂老，您好。”
看着眼前如同大学生的向思羽，老人家不免有些唏嘘，“少爷，老头子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麻不麻烦另说，聂老，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
“当然，我已经准备好了，少爷，还请移步寒舍，虽然刚搬过来，但是茶水还是有准备的。”
“聂老请。”向思羽又对着站在边上的万东昌点了点头，至于聂老的那位儿子，他没正眼看一下。
本来，像这种去别人家做客的情况，黎龙和刘杰是不应该跟着他进去的，但是这次是个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