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严格遵守着不谈论、不操心我们经济状况的约定,但两人都清楚,至冬分行银行账户里的钱在无可奈何地减少。目前倒不至于拉起警报,但总会有那么一刻,显示的余额恰恰就是能将我们带离璃月的最后一笔财富。
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必须要找到那一向能拯救我们的神奇办法,对此我们,尤其是安柏——都有钢丝走到一半的杂技演员的充分信心。
某些瞬间的影射、短暂的沉默、在这件不可提及之事的切入点的轻轻徘徊,都说明,尽管我们硬是安排了这没有终结的假期,并且没有干扰它的节奏,但这件事还是开始令我们不安了。
上午,阳光下的酒店泳池;
中午,海鲜屋或餐厅的午餐一一他们的寿司拼盘简直让人肃然起敬;
下午,午睡,或是溶在愉悦回忆中云雨欢爱:
晚上,流连在酒店赌场,我们最喜欢做的,就是看那些来自各个地区的贪婪顾客散尽钱财,他们仿佛正身处雨林,赌起钱浑身都透着好斗的外来人的粗鲁。
我们的夜晚总是在某个二流夜总会结束,在那些地方,只需要一点很收敛的想象力,便可以看见女人们赤裸的身体,我们常常参与猜她们故乡的游戏,但是很少能猜中:
那个主持人口中“亮眼的姑娘”事实上是一家璃月青楼里的忙碌学徒,“性感的女郎”无可奈何地坦承自己实际上来自果酒湖,望风高地...无论如何,都是蒙德的区域。
我们的茫然在一个晚上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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