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航海士,我们踏马的到须弥哪个地方了?”
那个不知道谁发出的回答从我身后响起:“船长,我们快到了,行则将至。”然后那天晚上开始下起了暴雨。
这一切都很荒谬,我也许永远都不会明白那个回答是谁说的,很多人都说过。
每次旅程的开始都会这样。之后,冷漠会带着恩惠到来,解决掉一切问题。
我正焦渴地等待它——不仅仅是因为我没有烟了,而且还因为我不仅仅没有酒了。但是,这一切随着,你们俩人的来到而改变。旅行者,我第一次看见冒险家做委托下血本的人。这次委托你完成的差不多了,也算是。
讲故事到了这里,我也重新审视了这里的船员:
有人继续着他毫无人类特征的歌声。派蒙听不下去,索性睡觉去了,我走过船头,尽力清洗了一下自己,想去掉黏在身体上的那层泥土的泥色。
我终于洗干净了,轻松了。不过,直到现在,还不时会有泥土的气味突然飘进鼻子,恐怕它还会追随我很长时间吧。我那样思考了一半,便去观察了
他们还在那儿,站在船中央,呆呆地望着一片片树冠,不停咀嚼着他们的食物一一类似香叶的叶片与他们凭借出色技艺捕来的鱼或猪的...叶子夹肉,一时间对于起名这事有了畏惧。
一个来自蒙德的夫人昨晚把一位来自沙漠的男子带上了她的吊床,今早却和另一个男的拥在怀中的璃月男人一同醒来。
船长把他们分开了,倒不是因为那涩情,而是因为,如他用含糊的话语解释的那样,其他船员可能会效仿,这一定会给船队带来危险的麻烦。他还补充说,旅途漫长,对那些并非出生于此地的人来说,雨林拥有他们难以控制的强大力量,可以影响他们的行为。
它会让他们暴躁,将他们置于不免危险的谵妄里。蒙德夫人嘟嘟囔囔地解释了几句,我没能明白,她在喝过一一杯领航员递的咖啡之后,又平静地回到了吊床上,我有些怀疑他们从前就相识。我不相信船长所说大个子的顺从温驯。
从他的眼里,有时会探出倦息的暗影和悲伤的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