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勉强在脸上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不得不服了软:“你看看你这丫头,本宫就是说句玩笑、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本宫哪里会抢你哥哥的东西,逗、逗你的!”
兰因强势震慑了一番帝后,她满意了:“臣女就知道娘娘一定是开玩笑的,陛下和娘娘还是回上头去看舞蹈吧。”
“臣女现在准备给狐狸扒皮,太血腥了,怕是会吓到娘娘呢。”
帝后神色难看的点点头,相互搀扶着回了上面的高台。
而围在四周的百官,有些聪明人自然看出了点儿门道儿。
但聪明人之所以是聪明人,就是因为他们能管住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算是看出来了帝后已经被裴家稳稳压制。
也不能说出来讨嫌!
皇帝对裴家束手无策,不代表对他们也束手无策!在这种山雨欲来的节骨眼儿上,还是明哲保身吧!
皇后跳出来找不自在,对兰因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
正经的大戏,现在才要开始上演呢!
兰因笑着提起手上的胡玉书,与他那双人性化的眸子对上了视线,轻声呢喃着:“希望你们能给我添点儿乐趣,不要叫我失望才好啊。”
说完这话,兰因让裴奇也回看台上等着,又驱散了围观群众,然后把胡玉书吊在了场地中间最醒目的一根柱子上。
一把抽掉他脖颈中心的那根箭矢,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而胡玉书则疼得瞬身抽搐。
因为提前知晓了自己接下来即将被扒皮的命运,他四只蹄子拼了命的开始挣扎。
洁白的皮毛上,殷红的鲜血肆意流淌着,自上而下,顺着尾巴尖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形成了一小滩血泊。
兰因故意微微侧身,好叫看台上的余沐零、能够以最佳的角度观赏到胡玉书被剥皮的现场。
余沐零也确实没有叫兰因失望。
余光中,她红着一双眼睛,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自知,死死盯着胡玉书的狐狸身子,专注到眼神看起来甚至有些呆滞。
兰因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无视胡玉书的拼命挣扎,从狐狸脖子被射穿的血洞那里开始下刀。
她没有给动物剥皮的经验,也不追求是否能完美的剥出一张皮,匕首锋利的刀尖、缓慢而稳定的沿着它的肚腹中线一路割下去。
疼痛和恐惧让胡玉书挣扎得更厉害了,看起来简直活力四射。
被射穿的喉咙本说不出话来,但此时竟奇迹般的、发出了凄厉而带着气音的吱吱声,实话讲,这声音有点儿难听。
兰因不为所动,一刀割到尾,成功把它的皮毛沿着肚皮中线分成了两部分。
正当她打算开始剥皮的时候。
高台上一道白色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的冲了下来,由于跑得太急,余沐零脑袋上的步摇甚至都跑掉了一只。
头发凌乱、满脸泪痕的张开双臂,以保护者的姿态挡在了胡玉书的身前。
自以为勇敢的、独自面对兰因这个凶狠的刽子手。
余沐零红着眼睛哽咽哀求道:“你放过它吧!它还活着……它还活着呀!!!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