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破军呼吸急促，艰难挤出一句：
“我不能说，我说了，主人会灭了我全家，而且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他还流淌着疯狂：“你杀了我，等于毁了我的尸体，你也要给我陪葬……”
“砰！”
叶凡二话不说，反手一剑刺入他肋骨。
“啊——”
杨破军又是一记闷哼，止不住弓起腰身。
叶凡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再问你一遍，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不说，我就废了你。”
他又抓起照胆捅入一剑。
“啊——”
杨破军又是闷哼一声，差一点就晕死了过去。
“你究竟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的话？”
他已经没有多余力量支撑，只剩下一张嘴巴可怜兮兮：
“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努力解释：“我真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找我做事。”
叶凡盯着杨破军冷冷出声：“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是我一个大伯，叫杨耀东，他说他欠你一条命，让我替他讨回来。”
杨破军低垂着眼皮子回应：“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原来是你大伯啊。”
叶凡闻言恍惚了一下，随后冷笑一声：
“杨耀东真是一个人物，居然用你这种废柴来杀我，他这是要置我于死地。”
叶凡清楚，杨耀东这是想要借刀杀人。
杨破军算得上他半个儿子了，他又何尝不想亲手报仇呢？
“大伯？我呸！”
杨破军怒吼一声：“我根本没有什么狗屁大伯！”
“我是爷爷捡回来的弃婴，从小被奶奶抚养长大，杨耀东不是我的亲人。”
“而且我父母双亡，他们都不是我亲人。”
“我是孤儿，你懂不懂？”
杨破军愤怒地喊叫：“他就是一个畜牲。”
“混账！”
看到杨破军如此悲催遭受虐待，叶凡止不住骂了一句。
“啪！”
随后，叶凡伸手一拍他的额头喝道：
“说吧，谁指使你对付我的。”
“我跟杨耀东素昧平生，你大伯为什么要对付我？”
叶凡目光炯炯盯着杨破军开口：“不说，我一剑弄死你。”
“我是不会说的！”
杨破军咬牙忍耐着疼痛，硬扛着叶凡威慑开口：
“我不仅不会告诉你是谁要杀你，还会告诉你是杨耀东指使的。”
他恨死杨耀东了，自己被叶凡打断腿不算，还让人拿着弩箭射杀自己，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咔嚓！”
叶凡一拳捶碎他鼻梁骨。
“啊——”
杨破军再度发出凄厉惨叫。
叶凡趁热打铁问道：
“说，究竟谁指使你们的？”
他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南宫燕和杨宝国的失踪，以及杨宝国突然变成普通老人。
杨破军咬着嘴唇回应：“我真不知道……”
“嗖——”
就在叶凡准备一剑斩杀时，耳朵忽然掠过一股危险。
几乎同一刻，他反手抬剑横挡。
一记撞击，叶凡退出四五米，撞倒一棵树才停下。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