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司，赵玉啥也没说上来拉着手就一句：“别问到底怎么做，你们只说要让我们怎么配合就行了吧。”
看见没，这才是真正愿意做事的。
不过，赵玉也担心秦舞瑶把这件事搞坏了。
人家有钱而且愿意做一点帮咱们的事，咱们得感谢人家。
“但这还不够，一定要记住，我们要想办法确认人家的路子，这种愿意花大价钱帮助我们落后地方的大老板太少了，我们要保护好他们。”上面是这么要求的，“你是学艺术的，又是国内少有的音乐理论学家，你要把人家的艺术创作好好给我们研究一遍，如果可行，我们出人出钱没任何问题，这个价值不在百亿一下的项目，现在可都交给你自己了。”
赵玉压力太大了。
她不喜欢拐弯抹角，就直截了当道：“秦总，你能看得上我们凉州卫视的合作，那我们是很荣幸的。但你也明白，现在盯着我们的人太多了，我担心如果质量不太合格的话，还拿不下来太大的市场。我们不怕丢人，我们只担心影响到你和唐先生。”
“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光这部纪录片就能打破龙国纪录片的天花板。”温雅直白道。
这么厉害？
“我记得赵台长也是学艺术的，还是学音乐的对不对？”温雅找了一下，“可惜这里没有专业的乐器否则我让你享受一下什么叫迷醉。”
赵玉不信。
“这会没事，我们去找一下几个音乐工作室。”温雅立马要动身。
刘晚梦一瞪眼，你想让人把我们的作品偷窃了？
“对啊，我们有钱啊干嘛不自己搞一个工作室，反正都放在公司的话还不至于有人能跑进来。”温雅大喜。
有钱就是了不起。
几个电话打出去，江城十几个乐器行跑疯了。
“干嘛去？”早起还在做饭的老板娘撒腿往门外跑，被老板一把拉住拽回来问。
“废话当然是赚钱，秦舞瑶他们家要开音乐工作室了，问我们这有没有高档乐器，这还能没有？”老板娘顾不得做饭。
那得赶紧，动辄几百万的乐器真要能卖出去那就了不得了——一年的一般乐器的利润都比不上一件顶级乐器的利润。
可跑到乐器行，再打电话一确认可把不少老板给气坏了。
你们玩我呢？
“我这有欧莱妮的牌子，这牌子你们都不喜欢，你想要什么？”一个专门做西洋乐器的老板大骂。
温雅耻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糊涂？你家那破琴根本就不是人用的，那是放在家里装有才能的垃圾，你还几百万推销给我，你不去问问原产地人是怎么评价的？”
“那是他们不懂，他们不就是原产地的人吗懂什么音乐。”那老板辩驳道。
“行了，没工夫跟你扯淡，你家那垃圾琴，正经的音乐学生压根不稀罕，真要当原产地几万元，在国内居然要数百万的琴是好东西那你自己留着用吧。”温雅懒得搭理。
这时空，最好的西洋乐器就是这个欧莱妮的。
但那只是广告里说的。
真正学过音乐的，都对这个一年要花几亿欧元广告费的品牌没一点好感的。
斯坦威不好吗？
而且，龙国的一部分乐器商制作的乐器可一点也不比外国大牌查啊。
温雅数来数去，挑选了国产的乐器品牌。
但她选择的种类大部分也是国内的，比如筚篥。
这乐器许多人连名字都叫不对，听都没听过。
可这是龙国最古老的乐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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