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阿婉已经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了,翻来覆去就那两句,要么就是磕头。
到了这会儿,阿婉不知已经磕了多少个头,额头青肿一片,一旁的阿若几次想为她说话,可着实没有勇气,只能偷偷抹眼泪。
“你这小贱人,再不说的话,那就把这包断肠散吃了。”花长老厉声呵斥。
阿婉身子抖成筛,又伏地不住磕头,额头撞在木板上,梆梆直响,“花长老,我没有……我怎么会呢……不是我呀……”
孙清扬走到花长老身边低声道,“花长老,这其中或许有蹊跷。”
“蹊跷?”花长老的声音陡然提高,“东西是在她床底下搜到的,只要跟她接触过的人都遭殃了,不是她还能是谁?”
这时,一直沉默的喜儿开口了,“会不会是有人栽赃?”
花长老冷笑,“那屋里就她跟阿若两个,东西又是在她的床底下发现的。不是她,难道是阿若吗?”
一旁的阿若听到这话,听得扑通一声跪下了,痛哭流涕道,“不是我,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怕虫子的。”
“在你们屋里发现的,不必说是你们两个其中的一个。”花长老斩钉截铁道,“不是她就是你。”
孙清扬的目光不经意瞥向喜儿,看到她的嘴角闪过一丝精光。
阿若欲哭无泪,咬咬唇道,“那个水桶我见过,前几日阿婉还用来着。”
阿婉震惊的看向阿若,“阿若,那个木桶你也用了,喜儿也用了,好多人都用的,你怎么能只说我用过呢?”
阿若不敢去看阿婉,又补充道,“最后一个使用的人是你,前一日早上你用过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了。”
“阿若,你,”阿婉彻底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平日里与自己情同姐妹的人竟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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