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心尖宠跟人私奔了

劝说罗维义

孙清扬身体一僵,怔愣了,这时她想起平时娇娇的教导,没有回答罗维义的话,而是用双手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他身子一紧,内心狂喜,在他看来这便是她的回答。

他低下头想吻她,她却将头一偏,歉然道,“对不起,罗大哥,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

听她的话,他觉得一切似乎都值了,于是他拉着她的手,用干哑的声音道,“不麻烦,只要你好好在我身边,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将头埋得很低很低,似乎要低到尘埃里。这样的她真的让他痴迷,这样的她与那些女人真的不一样。那些女人总以为自己是花坛里的鲜花,尽其所能的绽放自己,取悦男人。她是那花坛下的小野草,默默无闻,朴实无华,却足够坚韧而又善良。

“芳草,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他坐回了位置上。

孙清扬挨着他坐下了,为他倒酒夹菜,看着他一杯一杯的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罗大哥,你是因为我的事而烦恼吗?”

“是也不是。”罗维义没有遮掩,今晚他只想好好喝酒,找个人说说话,可偌大的罗府,又有谁能够懂得他的不易呢。

“那是因为朝堂的事吗?”孙清扬小心翼翼的问道,“是因为我得罪陈家,所以烦恼吗?”

“是也不是。”罗维义还是如此回答。

“朝堂的事,我一个小女子并不懂,但我知道人要知恩图报,却也知道不能因为报恩而去做不义之事。” 孙清扬一面看着他的脸色一面说道,只见他原本苦闷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但他没有说话,她见他不说话便停了下来,只将菜往他面前的碟子里夹,酒往他杯子里加。

“不能因为报恩而去做不义之事。”罗维义低声重复她的话,又想起白日里公孙谨的话,神情有些恍惚,过了许久,他才看向她,“你觉得我现在所做的是义事还是不义之事。 ”

孙清扬犹豫了片刻,“罗大哥,你是个有情有义知恩图报的大好人。可大家都知道太子他是贤明仁厚的。”

罗维义苦笑,“你也觉得我的选择不对吗?”

孙清扬不知道他为何要用也字,只是低着头缓缓道,“这段时日,李家、孙家、范家先后都遭到迫害。若说孙家老二跟着造反,可李家范家又有何错,无非是得罪过陈家,却因此被血洗。七皇子对此视而不见,实在不是宽厚贤明之主,且他弑父杀兄更是大逆不道,”

她欲再说下去,罗维义却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喝止,“休要妄言。”眼看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

“我只是觉得他不是一个明主,我害怕哪天陈家就把大刀对准罗家了。 ”孙清扬自责而悲痛,“我已失去了爹爹,不想再失去你。”说罢,已是泪流满面。

罗维义看她哭泣,心头有如打翻了五味瓶,既暖心又痛心,既爱又恨,暖心的是她会担心自己,爱的是她的直率坦诚,痛心的是自己无能让她一再担惊受怕,恨的是陈家雄的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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