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条光的腿搁在人家腿上,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几次她都想收回,可人家说了,要等药膏干了之才可。
眼看着药膏快干了,夏候辰突然伸手脱她的绣鞋,她倒吸一口气,忙道,“脚背没事,不用抹。”
“若是没事,你又怎知我是要为你抹脚背的。”他不受干扰,不由分说自行褪下她右脚上的袜子,只见其脚背上隐隐也有一片青紫。
他的左手握住她白皙纤细的脚掌,为她抹药的右手微微颤抖,豆大的汗从脸颊滚落。
她的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勉强从他手里挣脱,忙用裙子盖住了腿,再去觑他,他的脸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
随后,他又抓起她左边脚,欲褪下袜子,她忙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却不依,大手掌牢牢抓住她的左脚,右手挖了药膏在其脚背上均匀涂抹开,然后轻柔地打着圈圈。
就那么一圈一圈地就把孙清扬绕进了他的迷魂阵里。
用一回生二回熟来形容他在某方面的技艺都太过低估他了。
第一次明明生涩得只知轻轻碰着,这次却将她吻七荤八素的,迷迷糊糊间竟被带着回应了起来。
你进我退,我退你追地玩闹着。
她玩得不亦乎之时,突然一只手如灵活的水蛇滑入她小衣里。
她吓得往后一退,满面羞红,“你,你,”
他竟这般毫无顾忌,叫她又羞又恼。
他欺过身来,低声下气道,“这次回去,我便同二哥商议提前婚事,可好?”
“早前说好的,这会儿突然又说提前,不太好吧。”她扭捏道。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怕叫二哥笑话罢了。
“干等着,我怕夜长梦多,还是尽早将你娶进门,方才放心。”他的手悄悄在她腰上比了比,堪堪一手握。
“随你便,我是都可以。”她含羞看他一眼道,那俏生生的模样像含待放的娇花。
他忍不住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吻她的眉眼鼻唇,她羞答答地回应着。
男人不喜欢你,却对你动手动脚,叫心怀不轨,叫耍流氓。
若是男人喜欢你,你也稀罕他,那么他来亲近你,那叫人之常情。
她想得开,夏侯辰,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若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姑娘无动于衷,那才叫有毛病。
他亲近她,她心里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