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时候是痛的,后来慢慢就不痛了,再后来越来越觉不对劲儿,心浮气躁起来。
更可恶的是他还专挑敏M感地方揉,她的整根神经仿佛被他挑了起来,揪在了手心里。
明知道再这么下去得着出事,却又欲罢不能,好似上瘾了。
“不行,你不能再揉了,”她去推他的手。
他目光炙热地看着吁吁喘气的她,亦是喘着粗气,“要不,我再给你揉柔别处。”
“不用了不用了,我怕再揉下去自己就把持不住了。”她忙坐起身,摆手拒绝。
他凑过来吻她,她吓得连连后退,险些一头栽到榻下。
他一再保证成亲之前不会动她,她才允许让他靠近。
“等成了亲,我再好好补尝你。”她有些过意不去。
他好笑地看她,“你打算怎么补偿?”
她扭捏道,“就,你想怎样,都随你。”话说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光看着已醉了三分。
他在她屋里一直待到天黑才走。
之后是他亲自去姜府放的火还是让手下人去放的火,不得而知。
姜府的那场火不小,以至于姜将军之后就没去过杏花坊了。
后来孙清扬偷偷去过杏花坊,姜子清虽然苦笑着,但她明显感觉他与先前不同了。
她知道他这次是真要走了,既然如此,从前两难全的痛苦就不存在了,人自然就轻松了。
人都这样,越计较得失越痛苦,一旦放下了,痛苦也就随之放下了。
半个月过后的某天夜里,姜七公子与友人夜饮之后,彻夜未归。
次日姜府人去寻,却被告知当夜酒席已散,之后各自回府了。
姜夫人预感不妙,派人全城搜索,皆没找见。
三日之后,有城外郊农夫在自家菜地里发现了一具死尸,死者身着锦衣。
死者面目狰狞,五官扭曲,两只眼球暴突出眼眶,七窍流血,周身骨头皆断。
姜家人到现场一认,姜夫人与姜家小姐当场晕死过去,死者正是姜家走失的七公子姜骏。
孙清扬听闻这事之后,毛骨悚然,“这死状与蒋大一样,好可怕。”
夏侯辰却安慰她,“这种人死不足惜,至于怎么死的,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
她却不这么觉得,“可我总觉得更可怕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怪物啊。”
他握着她冰凉的手,亲吻她微微颤抖的唇,“不要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得了你。”
姜子清与夜来还是走了,是在那个一层秋雨一层凉的季节悄悄离开的,谁都不知道。
孙清扬还为此感伤了好些天,后来年关到了,府里迎来送往的事情多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伤春悲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