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弈提醒她,“姜府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往后你得提防着些。”
“姜骏那孬种下次再犯我手里,我扒了他的皮。”孙清扬恨恨道。
孙弈眉头大皱,\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天天喊打喊杀,不是扒人裤子就是扒人皮,像话吗?”
孙清扬摆摆手,“你不懂,姜骏这厮可真把我得罪到底了,我与他势不两立。”
让人放火烧肥皂作坊这事,姜子请不与他计较,但不代表她不计较,只是眼下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他。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母嘛,我怎么会不懂,他让人烧了的肥皂作坊,你心里头恨他想报复他,对不对?”孙弈踱着步子,手里盘着两只比鸡蛋略小些的狮子头文玩核桃。
孙清扬嘴角抽了抽,“原来二哥你都知道了呀。”
同姜子清合伙办肥皂作坊她是背着人的,原以为孙弈不会知道的。
“如今那肥皂作坊也没了,劝你这事就这么算了,回头要是闹大了,让娘知道,肯定饶不了你。女孩子学人做什么买卖,家里又不缺你吃穿的。”孙弈正色道。
孙清扬口噘噘小嘴,“女孩子怎么就不能做买卖,别的不说,自己身边有点儿银两傍身不好吗。”
孙弈回过头看她,半开玩笑道,“你是担心出嫁时咱们府上出不起陪嫁吗?”
孙清扬脸一红,嗔怪道,”二哥乱说什么,我可没这么想。”
“你二哥我一没眼瞎二没耳聋,心也不盲,又怎会不知你这的那点儿小九九,小王爷连媳妇都叫上了,估计巴不得立马将你娶进门去。“孙弈取笑道。
孙清扬羞得满脸通红,“二哥,你要再取笑我,这个家我不当了,还给你们。”
钱氏三月里被诊出有孕,孙弃心疼妻子,于是将管家的事全转到孙清扬身上了。
孙清扬念及二嫂不易,倒也没什么怨言,但不代表她不能拿此要挟孙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