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躺一会儿吧。”他说道。
她求之不得,忙往里躺下,他便在外躺下。
“这两天身子可好利索了?”他问。
她含羞点点头,羞答答的俏脸水当当红扑扑的,这是颗新熟了的果子,周身已经开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看得心旌拽。
她觉得没好意思,背过身去,侧身似山峦起伏。
他的手从她的手臂向下滑,滑至腰上,她扭动了身子道,“别闹了,快睡。”
这如何睡得着。
他苦笑,欺身过去,将她的半圆扣在自己的半圆里,低低在她耳畔道,“咱们早些把成亲吧。”
“成亲日期不是你自己定的吗?”她转过身来调侃他。
原来孙夫人的意思是她及笄当年可定亲,次年可成亲,可他却执意要等到她及笄后再三年。
“所以现在是对我当初傲慢的报应。”他苦着脸,身体某处绷得难受。
她咯咯笑了,闭上眼假寐,羽扇似的两排睫毛还在抖动,红润润的双唇勾起,两颊是浅浅的梨涡。
他看得浑身燥热,心浮气粗,干渴难耐,凑上前去想浅尝一口那红樱桃以解干涸,却没想变成了饮鸩止渴。
他深知自己这是病入膏肓了,此生除了她,怕是无药可解了。
回到大都,将孙清扬送回将军府后第一件事便是提审犯人。
可才到牢房,便被告知老曹已服毒自尽了。
细问之前有谁来过,答曰,“姜家七公子。”
孙弈同姜家交涉过,姜府一口咬定蒋大与老曹绑架孙清扬是他们的个人行为,与姜府无关。
孙弈气坏了,但苦于那二人已死,死无对证,只能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