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就前面那条小巷子了,最里那院。”老妇人指着前头一条幽暗狭窄的小巷道 。
孙清扬便背着她到了她指定的那小院,推开门一股子酒气扑鼻而来。
这是一间小型四合院,正屋三间都比较小,左右厢房各一间,总共也才五个屋子,院子一角堆叠起小山似的酒坛子。
“背我去北屋。”老妇人指了正屋道。
孙清扬背她去了北屋,给她放到炕上,正准备离开,老妇人却说自己口渴要喝水,又问孙清扬渴不渴。
孙清扬自然口渴,背了这一路,汗流了不知多少,怎能不渴。
“瞧把你给累的,说起来你这小姑娘倒也不赖,就是心急了些。”老妇人坐在炕上,翘着两条腿,摇着蒲扇道。
孙清扬端来水给她喝,她却摆摆手,“你比我渴,你先喝吧,回头再给我打一壶放到炕头,过会儿我要渴了,自己倒。”
说着,上上下下打量孙清扬,口里不住赞道,“真是个好孩子,难得一见的好孩子,万个里也挑不出一来。”
孙清扬没心思听她叨叨,从壶里倒了一碗,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
又喝了一口,觉得还是不对,于是便没再喝,提着壶去了小院。
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就着水桶喝了几口,然后将剩下的全倒进头壶里,这才提着水壶进屋。
她将水壶与碗搁在炕头,正要走,老妇人端起碗喝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问她,“感觉如何?”
“头有些沉。”孙清场抚额道,随即似乎明白过来,惊问道,“你的水壶里是不是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