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堂,新郎新娘来招待客人。
“姐姐今日好美。”孙请扬先夸一句新娘子,随后奉上礼。
是一对紫罗兰雕刻而成的同心结,价格不菲,心意更珍贵。
新郞道一句,“破费了。”大大方方收下礼。
四人挨着着小桌坐下,婢女云夕在旁端茶递酒,新郎新娘念她今日又当喜娘又忙着伺候,辛苦了,让她同坐下喝杯,她却忙摆手。
孙清扬自斟一杯敬新人,祝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新郎喜滋滋,新娘羞答答。
二十年的女儿红,醇厚香浓,柔和顺口,绝不似烧刀子那样入喉如刀穿肠的烈酒。
“你们能来,我很高兴。“姜子清由衷说道。
“你与夜来姐姐的大喜日子,我就是走着也会来的。”孙清扬笑嘻嘻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夏侯辰嘴角微扬,举杯与新郎走了一个。
孙清扬不甘示弱,也来掺一脚,却被夏侯辰夺了酒杯,往她手里塞花露,“酒力不佳喝这个。”
“谁说我酒力不佳的,再者今日是子清哥哥与夜来姐姐大喜,我高兴,就要喝酒。”孙清扬说罢,抢回酒杯,仰头便将杯中酒灌下肚了。
陈年老酒,不辣口,但后劲足。
三杯下肚,酒劲便上来了,她白皙的双颊渐渐染红,仿佛洁白的瓷胎上了层粉色的釉,流光溢彩,晶莹剔透,美得不可方物。
四人正把盏言欢之际,院门被拍响了。
孙清扬心下猜想这会儿来的会是何人之时,阿轩甫一开门,刚唤一句,“二公子”,门外就有人喝骂,“狗奴才,活腻歪了。”
随即,阿轩心窝子就挨了一脚。
那一脚气力可不小,将阿轩踹得倒退入门内二三米。
来者不善啊。
堂屋内的众人无不皱眉,姜子清当即起身,交代了孙清扬照看夜来之后,便朝院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