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到家后,琴棋舞画四位玉人对他的照料,更加周到,这让他变得愈发懒惰,那日子过得,给个神仙也不换。
这个快活赛神仙的家伙,每日的早间最是痛苦,鸡公刚打鸣,江武就拿着马鞭去唤他起床,要他起床练武。
为此,江柏常找借口,不在家中住,有时跑去陈家村,说是琢磨庄稼,有时与唐瑜白愉等人鬼混,晚上睡在了了姑娘的忘忧阁。
日子悠悠,这般流逝着,这日,江柏起床练武之时,江柏见到了今年的初雪。
晨练之后,江柏与一家子人用早膳。
江锵作为习武之人,加上晨练的消耗,饭量很是夸张,一个包子,两口,一碗粥,三口,虽然没行嗔和尚能吃,可也差不了多少。
三下五除二,江锵就解决了早膳,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说道:“爹爹,娘亲,孩儿出门去了!”
江柏问道:“大哥,午膳回家吃不?”
此时,江锵早已出了屋子,他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不回来吃了!”
待江锵走后,慢悠悠吃着早膳的江柏对李云娥道:“娘亲,你可晓得,大哥这几日在做什么?”
李云娥瞧向江柏:“你与你大哥,又在搞什么名堂?”
“我与大哥都这般年纪,还调什么皮啊!”江柏看向江武,“大哥这是去见许家妹子!”
李云娥疑问道:“许大夫?”
或许你忘了,这个许大夫,便是当初给江柏看病的许淑婳。
江柏点头:“小妹与娘亲讲讲!”
江若珏手握筷子:“他俩有啥好讲的!”
李云娥开口道:“老爷,锵儿已经这般年纪了,的确该成亲了,这事?”
江武道:“等大朗回来,问问他的意思!”
一家子人,这般闲聊着,用完了早膳,该各干各事了。
江武驾马,去金吾卫衙门当值,江柏则送江若珏等人去国士监。
江柏正将车舆赶出家门,门外传来了动静,江柏听声音,知道是李宝公公,心道,来事了!
往日里,萧姝来找他撒欢,皆是早朝之后,或是过了午后,李宝今日来得这般早,肯定是传达萧琛的旨意。
江柏出门后,李宝果然凑了上来:“公爷,圣上请公爷去朝堂之上!”
江柏让江若珏等人先进车厢,口中说道:“待我将我妹妹送去国士监,就去太极殿。”
李宝已经习惯江柏不将圣人之言当回事,说道:“那咋家先陪公爷去国士监。”
李宝可不敢让江柏脱离了他的视野,说不定,人又跑了。
江柏将欢喜姐弟抱上车后,当起了车把式,赶动了车舆,李宝驾马,跟在一旁。
江柏掏出些银两,递给李宝:“李公公,你差人去买些早膳来,我今日起得晚了,还没用早膳,你们这么早就出来办差,想必也没用早膳,与我一道将就一下!”
车内的江若珏与泉韵,闻言后心想,江柏这话讲得太有艺术了。
李宝接过银两后,吩咐人去买早膳。
接着,江柏问道:“李公公,圣人今日唤我去朝堂之上,所为何事?”
李宝答道:“公爷,是齐地的事!”
江柏奇怪道:“齐地怎了?”
“公爷有所不知,吏部派往齐地任职的官员,被当地官员悉数赶了回来,不认吏部给的任状!”
江柏一听,大概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便道:“就这事啊,犯得着让我去一趟太极殿吗?”
李宝道:“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咋家也不清楚,待公爷到了太极殿,再做了解吧!”
江柏将小妹等人送到国士监后,随李宝前往太极殿,这个家伙,也不换身衣服,一身便装,就步入了太极殿。
江柏迈着步子,走到了百官身前,张嘴便对萧琛道:“叫我来,有啥事?”
百官早已习惯江柏嚣张跋扈,目中无圣人的模样,不过每次听江柏如此无礼,心中还是一惊,担心萧琛发火,收拾这小子。
萧琛问道:“途中你没问李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