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的马球场扩建后,中间凹,四周凸,与运动场神似,康宁太后的观看席最佳,受她影响,观看席上,权贵之士众多,百姓闻之,蜂拥而至,球场人山人海。
江柏对马球所感了了,可他心知,太后摆驾来此,其因在他,安排好家人之后,他前去侍奉太后。
见江柏走来,康宁太后说道:“花萼楼上,你夸你娘亲,说其智若妖而非人,快去把你娘亲请来,这等奇女子,老太太怎能不见!”
江柏领命后,又转身回去,不光请他娘亲,把一家子人全带了过来,是为刷脸。
江武走在首位,到太后面前后,行礼道:“金吾卫江武,拜见太后!”
李云娥行礼:“民妇李云娥,拜见太后!”
之后,是江若珏与琴棋舞画四女行礼。
免礼之后,太后给众人安排座位,居然让李云娥坐在她身旁,江柏心道,太后是来给萧琛干活的。
“太后,民妇不敢坐于此位!”李云娥不敢落身,“就站着回太后的话!”
太后笑道:“你那儿子可百无忌惮,曾在殿下面前多次失礼,都不曾责怪他,你只管坐,务须担心失礼之处。”
“谢太后!”
李云娥落座了,一家人才敢落座,婢女送来了茶水、碎嘴。
“你这两日可听到了坊间传闻,说逍遥公的娘亲,其智若妖而非人。”太后询问李云娥。
李云娥答道:“民妇略有耳闻,却不知出处,料是小儿说大话的毛病又犯了。”
“花萼楼的事情,江柏未讲给你听?”
李云娥摇头:“小儿从不在家讲公务之事。”
“那老太太说与你听!”
当太后说到嘴瓢之事时,李云娥惊恐起身:“求太后饶恕小儿出格之举,是民妇教子无方!”
太后笑道:“你别惊慌,我并无怪罪之意,我那两个儿子,我了解,是他们先算计你儿子,让江柏干活,难道还不许江柏有怨言?”
江家几人,江柏坐得最安稳,不见慌乱,其余人皆起了身。
李云娥不敢接话,太后又道:“今日咱俩的身份都是娘亲,不是太后与民妇,你先坐下!”
李云娥重新坐下后,说道:“太后,小儿胸无大志,那日闲聊,曾言语问他,别的七尺男儿,皆想封妻荫子,你怎每日里研究各种吃食,他回答道,与小女成亲后,若子嗣不比他强,留下万贯家财也守不住,若子嗣比他强,那他还操个什么心!我也拿他奈何不得!”
“你这一讲,老太太便明了,我怎这般喜江柏,他于我处,不求名利,与我言语,自不受束缚,我喜的正是他这不受束缚之语!”
“小儿蒙太后厚爱!”
言语间,唐瑜前来见太后,说道:“禀告太后,一切准备就绪!”
“那便开始吧!”
唐瑜得令后,走到看台边,举手示意。
一位修炼声规则的奇人,声音传遍整个球场:“各位看官,第一届马球……”
马球选手先后进场,太后见马球手英姿飒爽,开口问道:“他们的衣服是哪个衣匠给做的?真好看!”
唐瑜在一旁候着,听闻此话后,说道:“回禀太后,衣服是逍遥公设计的!”
江柏正和江若珏讲悄悄话,闻言后,朗声道:“唐哥,这里面的弯弯绕,麻烦你讲与太后听,不用提我!”
唐瑜见太后目视球场,说道:“太后,球场外有不少商贩,其中一家店,卖的是成衣,衣服和选手们穿的一个样式,看官们看完球赛,若喜爱上了,待会出去后,手里有闲钱,不得买上一件?”
“卖衣服能把建马球场的钱赚回来?”
“前面几场球赛,免费入场,可决赛那场,就要买票了……”
唐瑜把赚钱的门道,一一讲给了太后……
……
江柏对比赛无感,他小声对江若珏说:“小妹,这一次,二哥赚了钱,带你去游山玩水。”
“我长这么大,没出过远门!”
“我去找人,造一艏大船,咱们一家人,乘船去东南游玩,你觉得如何?”
不等江若珏出声,妙青抢先问道:“公子,带我们姐妹吗?”
“带!”
萧姝把江柏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对萧妤道:“姐,我也没出过远门!”
“你想随他出去玩?”萧妤问。
萧姝忙点头。
“以父皇对他的恩宠,他去与父皇说此事,父皇定会同意,待到他们出发之前,我去找他帮忙!”
“真的?”
“你是我妹妹!”萧妤强调。
马球比赛,一共八支队伍,淘汰赛制,一日两场比赛,第一场比赛结束后,江柏起身去找邓二福,今日比赛结束,他得陪驾,趁着中间的间隙,把事情办了。
河边,行嗔同江柏各坐一张小凳子,中间燃烧着一堆炭火,上面架着烧烤架,江柏手持毛笔,把各种香辛料往食物上刷,筠儿眼巴巴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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