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一起去!”筠儿抢话。
闻言后,萧珉说道:“此次比试,你能使用万民之意的事会传出去,皇兄那里,我敢保证,他对你没有敌意,可大皇子与三皇子就不好说了,你此去蒲州,巫斌同你一道,由他保护你!”
事情做好了安排,萧珉当即起身,不在赵国逗留,带着队伍回京,同江柏去蒲州的,除了筠儿与巫斌,还有行嗔和尚。
道上,行嗔赶着马,筠儿坐在江柏与行嗔中间,巫斌驾马行在车舆一旁。
“巫哥,我会使万民之意,大皇子与三皇子为何会对我产生敌意?”
巫斌答道:“万民之意,向来只有一国之主能够修炼,现在你能用此意,大皇子与三皇子作何想?”
江柏一深思,转头便骂道:“都怪那老贼,干嘛让我上去打,这下没安生日子了。”
“常人能修炼意,定会高兴万分,你怎如此嫌弃这东西?”
江柏又是一乍,所讲与巫斌所问无关:“那老贼,曾答应我,出使完后,休憩半年,这事一出,我还休憩个屁,他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作为一个武痴,巫斌很难理解江柏,得了盖世武功,不思如何修炼,却只顾贪玩,对此,他只能摇摇头。
“筠儿,以后我们不带那老贼玩了,那老贼太腹黑了,一着不慎,便被他算计!”
筠儿对江柏所讲,并不是很能理解,但是是她哥讲的,她就使劲儿点头:“好!”
用好吃的把筠儿哄进车舆,江柏拿起横刀,握住一块石头,开始练兵与手合,木块他已经驾驭了。
路程行至一半,天空降下了今年的初雪,算不上大,道路没变得泥泞,影响江柏的行程。
……
清晨,蒲州城客栈。
江柏起床后,准备开门去隔壁屋子,叫醒筠儿。
推开房门,就见小二在门外候着,小二见了江柏,忙道:“和尚大人,热水啥的都给大人备好了,请大人清洁。”
江柏脑壳一转,蒲州刺史李达知晓他进城了,明白小二变化的缘由后,他对小二道:“李大人现在何处?”
“李大人在大堂等候大人您嘞!”
既然都等着了,那就等着吧,江柏说道:“把热水端进去,我去叫我妹妹!”
被叫醒的筠儿,瞧见江柏后,懒洋洋道:“哥,天太冷了,我不想起床!”
“你不想吃早点?那我全吃了!”江柏干脆得起身。
听闻要没吃的,筠儿急道:“我起床!我起床!”
清洁一番后,江柏带着筠儿去了大堂,坐在大堂的李达,见了江柏,忙起身:“江小兄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李哥,你可真客气,我就路过一趟,你一大早便来看望小兄弟我,这不折煞我了吗?”
江柏拉开凳子,让筠儿坐下,小二见了,去取准备好的早点。
李达与江柏同时落座,他道:“小兄弟昨日快宵禁了才进城,我料小兄弟是在赶路,我今日不早来,怕是见不着小兄弟!”
“李哥,你这消息从何得来?”
“那段日子,你在三塔寺给那帮孩子讲话本,昨日你一进城,他们便在传,和尚大人来了,我这才得知。”
“我此行,是奉了安庆公主的命,去南岭镇,接为她解毒的恩人进京,此为私务,不是公事,所以没去拜见李哥,李哥勿怪!”
说话间,小二送来了各种早点,筠儿已经不客气得动手了,江柏对小二道:“小二哥,你去把行嗔大师,巫斌巫大人叫来一道用早点。”
行嗔与巫斌皆有早起练武的习惯。
吩咐完小二,江柏对李达道:“李哥,请你给我讲讲难民的安置状况,回京后,我会如实禀告公主。”
李达对安置之事了然于胸,讲起来有条不紊。
巫斌与行嗔回来时,江柏对李达的介绍是:“李哥是自己人,随便坐!”。
早膳用完,李达也讲得差不多了,江柏表示会如实禀告,又道:“李哥,得麻烦你准备一辆上好的车舆,原本那一辆,一路颠簸,多有损坏,新车,我回京路过时来取。”
“江小兄弟所托之事,我定当办好!”
江柏起了身:“公主所托之事,我得去办了,恕不能久留!”
李达同样起身:“我送送小兄弟!”
离了客栈,江柏上了马,对目送他离开的李达道:“我知李哥想为更多的百姓谋福,只需为圣人多得民心便可,你行得民心之事,自会有更多的机会为百姓谋福!”
“知我心者,江小兄弟也!”
“告辞!”抱拳告辞后,江柏一行直奔南岭镇。
江柏等人走远后,家将忍不住问道:“李大人,这江柏究竟何许人也?”
“我托在京城的旧友调查过此人,只知他养父是金吾卫的千户,他本人是个童养婿,因去了一趟教坊司,同时为四个姑娘梳拢,人送外号花和尚。”
“李大人,这一行人,那巫大人行的是护卫之责,我恐不是其一招之敌!”
听家将这一讲,李达心中所思更多,他说道:“他要的车舆,你去办,也不知他此去南岭镇花多少时间,车舆办好后,你带着车舆,找个必经之地,等候他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