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姐姐不与他们一道吃饭,江柏以往做饭,给她单独做一份,这石板烤肉耍了点小心眼,希望吃饭时,她卸下帷帽,见其真面目。
羊油被江柏抹在石板上,待其化开,江柏便把腌制好的羊肉、鱼肉往上铺,经过时间的腊肉,各种菜蔬也不放过……
萧妤见食材渐熟,主动夹了块鱼肉给神医姐姐:“神医姐姐,和我们一起吃饭,别拘谨!”
萧妤这“神医姐姐”同江柏学的,这位救了她的女子,叫前辈,把人叫老了,叫姑娘,又不够敬重,姐姐倒是个不错的称呼。
江柏见神医姐姐看向碗中的鱼肉,却不动筷,他也夹起一块鱼肉,做起了示范:“神医姐姐,你蘸点碗中的调味料,别是一种味道。”
神医姐姐不动筷的原因,是她头戴的帷帽,最后,她把帷帽摘了下来。
此时,江柏正翻转着石板上的食材,见神医姐姐的真容后,霎时忘了手上的动作,张大了嘴,惊于神医姐姐容貌的他,忘了身体重心在拔高,以至摔了个四脚朝天,才惊醒过来。
同为女子的萧妤,都感叹道:“神医姐姐,你生得可真美!”
江柏起身后,运起马屁功:“神医姐姐,怪不得你要用帷帽遮住自己的脸,以后,你每天抬头望一下天,天上的鸟儿便忘了飞,咱们就有鸟肉吃了,你去河边照一照自己的脸,鱼儿自己便沉底了,抓起来方便多了!”
神医姐姐的美,柔和了两个截然相反的东西,温柔与英气,这种奇妙的结合,让她美得不可方物。
神医姐姐依旧不理江柏,吃掉鱼肉后,用筷子蘸了点蘸料,放进了口中,砸吧着嘴,分明是在尝蘸料的原材料。
江柏当即报出了蘸料的配方:“那里面有花生碎,芝麻,辣椒粉,小茴香,肉蔻……”
要搁以前,江柏背不出这些原材料,现在的他,要想吃到这些美味,就得自己去配,背起了倒是流畅……
神医姐姐的吃法,不像在吃饭,而是在试药,每种食材沾上蘸料,放入口中,慢慢咀嚼,仔细琢磨……
神医姐姐琢磨她的,江柏照顾着萧妤与许淑婳,询问她们想吃啥,然后替其动手……
见神医姐姐停止试菜,江柏趁机与其搭话:“神医姐姐,我们在谷内生活这么久,还不知道姐姐的芳名?”
面对三双注视自己的眼睛,神医姐姐嘴里吐出两个字:“青儿。”
“青儿姐姐!”江柏才得其名,便叫得亲热,“我今天带了一副牌具回来,吃完饭,咱们一起玩!”
这种替自己做决定的讲话方式,让青儿有些不悦,这些不悦聚集在她的美眸里。
“姐姐!待会儿一起玩!”萧妤再次邀请,不等青儿回应,就转头问江柏,“是叶子牌吗?”
萧妤每日休息着养身体,早就无聊透了。
“不是!是麻将!”
“没听说过!”
“等下教你们怎么玩!”
面对江柏与萧妤的连翻邀请,青儿坐在了牌桌上,江柏还未讲规则,便事先说道,牌桌无父子,牌桌无友情……一切目的,只为输赢。
麻将,江柏自己雕刻的,再去南岭镇找了漆匠上漆。
四人在博弈中,体现了各自的特点。
江柏喜欢做大牌,青儿随缘打法,没了她吃饭时的琢磨感,许淑婳作为一名女大夫,完全表现出了作为大夫的细致,在力求不放铳的情况下,去完成胡牌,萧妤打得很有策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