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宋祁钰还找到了焦大夫投靠汪姨娘的证据,二人狼狈为奸,利用为府中采购药材的名目大肆敛财。
宋博简得知这些,脸上皆是失望,任汪姨娘再说什么,也没有为她求一次情。
宋博安知道自己让云晚缨受了委屈,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向她道了歉。
真相已经大白,而且宋祁钰从始至终都站在自己这一边,云晚缨心里的疙瘩悄然散去,在宋博安开口说了两个字后,便制止了他。
但宋博安的态度,大家都已知晓。
汪姨娘心中气得咬牙切齿,但这一次是她输的彻底,只得灰溜溜离开。
至于三夫人,她离去前,多看了云晚缨一眼,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屋里只剩下大房的人,廖氏满脸歉意地走到云晚缨面前,“孩子,是我没本事,让你受委屈了。”
其实说到底,廖氏也没有怀疑过自己。
只不过是在自己和宋博安之间,她选择了自己的夫君而已。
仔细想想,云晚缨也能理解她,随即释然地笑了笑,“母亲不必自责,今日之事,其实是我莽撞了。”
若非宋祁钰,她今日很难让事情水落石出。
经由此事,也算是给她提了一个醒,日后必定要在有万全的把握下,方能主动出击。
否则,到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见自家儿媳这么明事理,廖氏心里更加内疚,连忙说道:“今日难得咱们一家聚齐,不如一起吃个饭吧。”
如此也好稳固一下感情。
宋祁钰却直接把云晚缨拉进怀里,沉声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不然,你们这侯爷和侯爷夫人就不要当了!”
父亲的性子说好听了是和善,平时什么都由着母亲。
而在涉及到汪姨娘的事情上,又念着从前的旧情,每次都对她网开一面,有时甚至不惜违逆母亲。
祖父考虑到这些,临终前留下一封密信,只要他想当这个定北侯了,随时都能够代替父亲。
故而宋祁钰并非是在说大话。
宋博安和廖氏也知道有那么一封密信在,听到他这么说,非但不生气,反而还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他们很清楚宋祁钰此时说这话的意思并非要夺权,而是告诉他们云晚缨在他心中的地位。
二人不由重新审视一番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随后自责地叹了一口气。
是他们没有考虑到云晚缨的心情啊。
“下次,我们可不能再伤到缨儿了。”
“我们都做错了啊。”
二人同时开口,旋即望着宋祁钰和云晚缨相携离去的背影,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