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林哥从来只用行动说话。
牛头马面不在路上,就是已经到家。”
“哥不会算命,哥要的就是你的命。”
“唢呐一响,黄金万两。”
“唢呐一响,不是接生满月酒,就是升天,来。抬走,有情下一位。”
“他来了,他来了,他坐着火箭飞来了。”
“心动不如行动,需要服务吗?火葬场不用排队的那种。”
这时候,直播间直接关闭。
大师已经关闭了直播间,从书房出来,直奔厨房。
拿了一把西瓜刀放入背包中,鸭舌帽,太阳镜,口罩,白手套,运动鞋。
然后又拿了一个鱼杠,鱼篓,鱼饵,这才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他和老婆都是垂钓爱好者,经常去固定的地方钓鱼。
本来就对自己老婆不放心,为了不让红杏出墙,特意把不爱好的钓鱼变成了兴趣,目的就是可以盯着点。
今天需要直播,所以他没有去。
年轻貌美的老婆,刚刚开车走了四十多分钟。
目的地很简单,就是垂钓的地方。
平时这个时候,一般没有垂钓爱好者前去,大队人马都是下午才去。
他也是因为上午没什么人,所以才对老婆放心,下午自己肯定陪在身边。
今天火葬场小林这么一说,内心也是没底。
本来就有怀疑,如今更是有点不放心。
要是其他人还好,他不放在心上,但是这个火葬场小林有些玄乎,不得不信。
最主要一点,他本身就是个骗子,哪里会算什么命,心里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做梦都怕警署找上门,所以睡觉有时候都不安逸。
也想过退出这个行,但是经受不住诱惑啊。
这玩意太他妈来钱快了,诱惑力太他妈大了,自己控制力太他妈底下了。
开着车往钓鱼的地方赶,今天一定要整清楚。
在离预定地方还有五百米的时候,找个地方把车停下,徒步往前走。
之所以这样,原因很简单。
要是真有情况,把车开过去,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所以就提前的车放好,拿着鱼杠慢慢往过走,五百米而已,也就十来分钟的事!
上个小坡,拐个弯,然后绕过小树林,抄小路上个土包。
就能看到一百米远的地方,他媳妇的车就停在那里。
左右清冷的很,除了那辆车连个会都没有。
走过去,没有看到自家媳妇,只有车在。
别说钓鱼了,连钓鱼的家伙,事儿都还放在车里,动都没动。
看到这情况,脑袋嗡嗡响。
不是出了事,就是出了事。
左右瞧瞧,目光锁定在右侧那个树林里。
树林距离这里只有两百米左右,但是树木丛生,里面还有几个凉亭,是鱼友们建的。
为的就是遇到情况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累了也可以陶冶陶冶情操。
随着小路前行,慢慢的,脚步劲量放轻。
原因无他,随着距离的接近,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里面有人嬉笑。
哇凉哇凉的心又跌到了谷底,那个声音他还比较熟悉。
每天晚上同床共枕,怎么可能不认识,不清楚,不熟悉。
在往前走,借着树木的遮挡,看到凉亭有两个人搂搂抱抱。
而且衣服凌乱,就是闭着眼睛没脑子也知道什么情况?
最主要一点,那个男的很年轻,他还认识。
也是一个鱼友,是媳妇认的干弟弟。
果然是干弟弟,好弟弟,干弟弟!
有事干弟弟,没事干弟弟!
最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到自己家里吃了无数次饭。
自己好酒好菜招待你,如此这般,他的心在滴血。
就这愣神的功夫,场上又有了新变化。
发现两人既然一前一后推起了火车。
火冒三丈,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背着挎包,手里拿着鱼杠,大喊一声。
“啊,呀呀呀,啊哇哇哇,够男女!”
嘴里喊着,一路小跑,高举鱼竿就扑了过去。
跑得急也不看脚下,被一个树干绊了一下,扑倒在地,来了个毛恶狗扑食。
最最可气的是,鼻子里还一顿温臭。
我去不了不知道谁在这里放过毒,真的成了恶狗扑食?
这边的动静,被两人听到,看到。
瞬间惊吓了起来,慌里慌张。
大师衣服都没换,还穿着那身套算命的道服。
起来,不管其它,举着鱼竿就砸下。
年轻人赶紧躲,绕着亭子打不着。
他媳妇这时候变了委屈的不行,开始哭哭啼啼。
“老公,你听我说,最开始,其实我是拒绝的。
我一个弱女子,你说能咋办?只能是委曲求全。”
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哇啦哇啦的往下流,把大师看的心都碎了。
大师高高举起的巴掌,却是再也舍不得拍下去。
一年年轻人,这气越来越大。
“妈了个bug,你大爷的,老子搞死你。”
嘴里喊着,举着鱼竿就追着年轻人一顿猛揍。
刚开始也就罢,心里有点虚,只是躲闪,没能做出有效还击。
可挨了几下揍之后,发现他奶奶的居然没完了。
着急之下,一手握住鱼缸夺了过来。
然后随手一挥,照着大师啪啪就是两下。
大师也蒙了,奶奶的,你还敢还手?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不管了,老子拼了!
一甩背包,摸出了一把水果刀。
年轻人一看,我的妈呀,这是战斗升级了!
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水果刀就比划了起来。
一个是王八拳,一个死乌龟拳,可以说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两个人身上各有伤痕,但是年轻人要多一些,毕竟他手里的家伙事不够专业。
乱挥的情况下,一鱼竿正好打到大师的手上。
水果刀飞了出去。
两人同时朝着水果头扑了过去。
一前一后,抓着水果刀开始争夺。
至于红杏出墙的他媳妇儿,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阻。
大师必经年老体衰,怎么可能是年轻人的对手。
夺过刀的年轻人,随手就是那么几下。
毕竟都在气头上,不可能冷静下来。
大师就这样一命呜呼。
年轻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姘头的一声尖叫,彻底打破了宁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听到女人叫,第一想法是坏了,第二想法是灭口。
朝着女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