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年笑笑摇头,这狗县丞害人不浅!又不是我说的,狗贼该死!去泥麻的天下风云出我辈,我自横刀向天笑......
“起来吧!家里主事地不喜欢人跪,又不像那些大人一样随身备着几个护膝能垫一下。裤子会脏,很难洗,所以见一个踹一个。他说、、、老爷说:人跪久了,膝盖就在地上生根,站不起来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嗯?~”“咦~”
“妖言惑众!半月骨如何在地上生根?你生个根给贫道看看。”
果然是来找事的!李健年继续摇头:狗县丞说的都中,嗑药的没一个好东西。
下一步该报官了!然后说我妖魔附体,秃驴会骂孽畜、青虫会说不忠不孝。
最后我死了,三十而立的财产归了他人。还有这些狗曰的蜀辈也是够损的了,人也不来一个帮腔!
“人来,去叫官差。”
“慢!师叔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月袍公子像是不满散袍师叔的越俎代庖,更不喜欢这两师叔的行事作风。
这食肆的门迎有点意思,为了不让这两师叔参合进来便出言劝离。
“你们这几位牛鼻子到底要不要报官?不要就滚!别妨碍人家做生意。”
负责看场子的衙门壮班差役正在旁边摊子吃路过客栈提供的伙食,见来事儿找茬、没好声气的说道。
好不容易来了个懂事的财神爷给了四成纯利孝敬。要是出了事,快班那批狗和县丞大人不扒了他们的皮才怪!
刚开张时,那前来索要两成的小公公背后的大公公都给县丞弄去喂鱼了!至于县丞是谁的人,呵呵...铁打的县丞,流水的知县。
“你个小小衙役也敢枉顾他人性命么!此人大庭广众之下行凶作恶,在场的都是人证!乘志,去把苦主请来。曾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走吧!”
目光迷离的散袍道人拿腔吊韵反击衙役和月袍公子。
曾梧也懵了,不知道这散袍师叔哪来的底气这样跟自己说话!那两个师妹也一左一右的护着散袍师叔。也许是看不好我曾梧吧!
辈份在这,自己也没法说什么。曾梧朝李健年双手作楫行了个道稽说道:“小生略有疑问,便在肆中等待李老板为小生解惑!”
“你们可要告官?”
不等李健年回话,衙役便向被那个散袍乘志带过来的七八口人家苦主问话。开口就先威胁一顿。
冷得浑身发抖的七、八口人家跪着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把刚才打女人的那个二郎推了出来。
打人二郎也是冷得哆嗦着身子,嘴巴欲张又合几个呼吸时间说不出句话。
李健年看他跟自己岁数差不多,嘴里也实在说不出话教训他。从腰间钱袋里倒出六七俩碎银直接抛了过去,也没说话。
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那一老两小的乞丐身上。在说出膝盖生根时两个发出惊讶声的其中就有他们一个!
这地方不是真的不适合人生活,到处有坑爹的东西!
这时,从店里走出来几个用完餐的人。一个被围在中间颇有威严的富态青年男子,身披黑白色花熊皮毛、手里捏着颗辣椒戏谑地对李健年说道:
“民不举官不究,这事就算了吧!李校尉,你们龙虎门莫要踩过界了。背地里别再到处搞事!龟儿端阳子走咯!李乘风,这里不是你们潞王府的地盘,滚....”
黑白花熊青年见围观人群越来越多,抬腿就走。
“早说清楚不就完事了,还以为是哪条过江龙!害老乞丐在这喝西北风!”
老乞丐嘴上虽这么说,但是仍然坐在席子上看热闹。龙虎门?呵呵,要凉了......
“呵呵~”
李健年惊讶后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几张大额银票向散袍道人走去。
众人皆被里老板举动吸引,黑白花熊皮毛男子也驻足回首观望。
“还以为是条汉子,没想到却是条虫儿。世子等等老乞丐!”
老乞丐起身,席子也不要了直接朝世子奔去。
“小人见过、、、本家李、、大人,小人不知李、、大人、、、”
李健年跪在地上双手将银票举过头顶,磕磕巴巴的说道,话也不完整。
散袍李乘风面前的李乘志见都是五百两的银票,刚想上前验票却被李乘风推开。
“本家?”
刚才被楚王一脉世子吓住的李乘风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路过食肆和汉阳王世子继续说道:
“听说南方蛮夷有人造反,你这校尉跑得挺快的嘛!”
“这店既然是世子殿下的,咱潞王府就不参合了。不过我这本家侄子的参股,世子殿下您给个数!咱家好回去跟潞王交代。”
散袍道人李乘风说完朝本家侄子李健年走去。又一个可怜人儿,没事去那蛮荒之地做什么!这店开到潞王府旁那不是赚翻了!汉阳王世子是怕龙虎门么?嘿嘿.......
李健年见李乘风过来,身子埋得更低了!
世子也愣,这店不是福王的吗?那天本世子眼瞎了看不出来福王朱常洵的印?于是开口道:
“你想要也得看清楚是谁的店。这是不关潞王府的事,但也不关楚王、汉阳王府的事!”
李乘风愣住了!不关他们楚王府的事,那常雨是谁弄死的?
李健年听完世子说的话后见李乘风的影子不动了,看来还得请福王出手。于是抬起头谄笑道:
“李公公我这还有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