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逐渐恢复。
“纵青川，你怎么样？”林慕清闪身到他身后，将他扶起。
他身上的衣物倒是没怎么破碎，因为是仙器，只是阻挡不了雷劫，但渗了血，衣服还是有些脏兮兮的。
“师祖，刚刚好疼。”纵青川顺势往后一躺，靠在她怀中，低沉无力的嗓音带着像求疼爱的脆弱。
“吃丹药就不疼了。”林慕清拿着丹药，食指按着下唇，塞进去。
冰凉的唇瓣碰到柔软的指尖那一刻，两人都轻轻一颤，纵青川似无意识地张合，含住丹药，也含住了……
像无端的勾引，少女吓得赶紧缩回来。
“你……”
“我嘴被雷劈的麻，师祖，我干什么了？”
他无辜地眨眼，轻笑着，慢慢地舔了舔唇，润的唇瓣泛起光泽，一身血衣，破碎感十足。
林慕清呼出一口气，忍着亲上去的冲动，不再看他。
然后搂着他的腰，瞬移带他回了刚刚的府邸，随意找一间房将他放到床上。
“自己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少女转身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
走？
是要离开了？
纵青川猛地伸手挽留，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靠在床上仰头，声音沙哑：
“师祖，我疼，你陪陪我。”
少女的背影僵住，似很纠结。
他眼眶倏地红了：“刚刚我错了，不要不管我，不要走，我不想再过一直找你的日子了。”
少女转身时一滴泪悄无声息落下，他只看到光在半空折射了一点，没有看到那是一滴泪。
“我……不走，就在外面走走。”
“但是，你不能对我有任何的想法，还是那句，我们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无情又冷淡的话，可纵青川细听还有颤抖，有无奈、不舍。
是藏着什么秘密？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纵青川攥的很紧，甚至用上了灵力。
“因为什么？”
“师祖，难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明明师祖可以狠心挣脱的，但是她没有。
心中惶恐的顾虑脱口而出。
纵青川害怕听到答案、又想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