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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久违了的熟悉装扮。
暝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
“是真理的求知者。”
他推开教室的前门,只是轻轻一用力门就开了,菲利亚能看到门里的讲台与黑板。
“上次图书馆不让我进,这次教室我就可以进去了吗?”
熟悉但是陌生的景象,她记忆里的教室不是长这样的,小学一个模样,中学一个模样,大学又是一个模样,模糊的记忆又有清晰的部分。
讲台不该是木质的,也没这么大,黑板看起来要更脏一些。
菲利亚随即又觉得好笑,自己在纠结什么东西呢,这里只不过是梦中一角,与现实似是而非才是常态,若是与现实一模一样,那会有多少不愿醒来的人呢?
“你比上次的你进步许多,虽说还没有抓到本质的东西,但只是皮毛的话完全可以让你来掌握,你眼下也需要这份真理。”
暝做了个请的手势,菲利亚乖乖走进教室,坐在了平日里与她没有关系的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她的习惯是到处第三排靠近门的位置,但此时只有她一个学生,何必要坐不起眼的位置。
堂堂正正的第一排或许也很不错。
暝踏进教室,关上了前门,然后打开了电灯,菲利亚这才注意到头顶的日光灯与风扇。
这方面有必要还原吗?
她对此更多的还是茫然。
“直接说结论,你还不够资格进入真理图书馆来自主挑选合适的真理,但多少还是有提升的,勉强可以驾驭接下来需要传授给你的这份真理。”
暝站在讲台前,还别说,他看起来确实有几分讲师的气势。
“真理?我能理解真理是什么,但是你说的这个真理跟我的理解是一个东西吗?还有什么叫做勉强驾驭啊,对我就不能更加有信心一点吗?”
菲利亚坐在座位上,发言之前还特地举了手,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么做有点蠢,放下自己的手。
“某样事物到达顶点之后所产生的一种概念,那便是真理的雏形,真理图书馆会收集这个世界里的所有真理。这也是魔法师门追求真理的原因,包含了这个世界的一切,能够回答所有问题的终极答案。不过实际上并没有人找到过那个真理,就只是个传说罢了。”
暝做了解释,然后在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下了“真理”两个字。
“魔法师们追求的真理并不特指某一个具体的真理,而是真理的全部,那是个很抽象的集合,对你来说也太过遥远。你所要学习的这个真理是个很小块的内容,做个比喻的话,真理是一片海,如今你只是取走其中半滴海水。”
“就只有半滴吗?那可还真是了不起的真理啊。”
菲利亚撇嘴。
“想要取得全部的真理之海,你得至少达到真理魔女的水准,这不是花费时间与精力能做到的事情。现在的你只是具备了魔女最基本的资格,称作准魔女都颇为勉强,要学习的这份真理就是作为你魔女的身份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