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战旗没有接手,反而拿起一旁的避孕套用嘴咬开,“你非要买的不一起试试吗?”
江映月看着他的动作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那你先洗澡,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看见江映月想跑,迎战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过来,“你在医院嚷嚷着我委屈了你,想起来也觉得十分对不住你,今天绝对让你满意,跑什么呀?”
就着雨幕,两个人玩的十分放肆,迎战旗的一些手段也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展现出来,江映月迷迷糊糊之间只有一个念头,这是过来找茬的吧,这绝对是故意的。!
第二天倒是一个大晴天,江映月醒来的时候早就没有人了,不过她注意到避孕套已经让迎战旗洗完了,而且还只剩下了4个,因为昨天两个人还弄破了一个。
不行!
这也太恶心了,江映月实在忍不了,这玩意也要重复使用,想办法也要多买一点。
随便做了一点饭,就坐在桌前看书,迎战旗中午没有回来,所以一天江映月都自己在家,到了下午她到是打算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出去买菜。
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新鲜的菜可以买了,不过江映月打算买把面条,下面条也乐的方便。
又顺手带着自己粉色的绸缎,打算再去裁缝大叔那里看看,临走前又看到堂屋里摆放的缝纫机,迎战旗的想法是很美好的,结了婚让江映月学着做衣服。
但是自从缝纫机进了家门,江映月一次也没有打开过,她甚至都不知道缝纫机要怎么踩。
迎战旗也认清了江映月咸鱼的本质,关于缝纫机他一次也没有说过。
从家到裁缝大叔那里并不远,更别提江映月还骑着自行车,到裁缝铺的时候,有一个40多岁的大妈领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在和裁缝大叔说话。
小男孩脸色发红,看得出来有些不自然,大妈穿的一身藏蓝色的衣服,已经洗的发白,身上还打着补丁,可是小男孩却穿着一身新衣服,看得出来刚剪的头发,不过脚上的鞋子却露着脚趾头。
江映月以为是客人,就没有过去打扰,自己先在铺子里看了起来。
一段时间没来,铺子里来了很多新面料,夏款的面料已经不再补货,多了很多面料较厚的秋款布。
其中有一款黑色的布吸引了江映月的视线,面料有点类似金丝绒,但又不是,反而有些亮晶晶的,用手摸上去十分柔软,这要是冬天做一身棉袄多好看。
“咱们都是老亲,您就收下他吧,这孩子也实诚,我们在这也不要什么工资,就想学个手艺,以后孩子也吃个吃饭的饭碗。”
“不是我不想,我们这边也是有规定的,不能随便收徒,再说了,现在的世道和以前又不一样,你就算在我这学出来了,也不一定进得去服装厂。”
大娘还是有些不死心,继续接着说:“服装厂不是说会手艺的优先吗?你家几个孩子也都进去了,还不是你教的好,咱们说起来也算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能帮咱们一把,咱以后一辈子都念着你的好。”
“当年你也知道,我们家对你们家可是一点私心都没有,就看在当年……的面子上,今天这个忙是不是也得帮帮我们。”
听见她说这话,裁缝大叔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知道你的还以为你对我们家有什么天大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