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迎战旗,‘‘公安同志,你为难她一个小姑娘干嘛,她已经够可怜的了,受这么重伤,也没有家人在身边照顾。’’
迎战旗看着乱糟糟的现场,锐利的眼神盯在江映月身上,试图找出马脚。
江映月已经顾不得了,她是真的头疼想吐。
大夫迅速过来,‘‘保持安静,病人需要镇静,不要说话刺激她,要不然以后会变成神经性头痛,就是永久性头疼。’’
‘‘病房里不要有这么多人,你们都出去,让病人好好睡一会。’’
迎战旗看着江映月躺在床上,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睛已经闭上,肌肤雪白,再配上微微有些发灰的唇色,头发披散的胸前,一副病美人的形象。
他下意识离开目光,病房里已经保持安静,没人再说话了。
走之前他仔细的打量着病房内的环境,视线放在了墙角的一个粉色行李箱上。
江映月在被子下握紧了拳头,就怕迎战旗要求打开看看。
行李箱里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个不合时宜的衣服,最关键的是她的挎包就在枕头下面。
里面有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和充电器。
迎战旗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那我就先走了,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来公安局找我。’’
江映月在医院一心养病,公安也没有再来过,在医院一共住了有一个礼拜,医院就通知可以出院了。
但是江映月还没有想出来自己可以住在哪,总不能赖到李春梅家里去吧。
李春梅已经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每天过来照顾自己,一切花费已经包了,自己要是再赖着她,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两个人都陷入为难,江映月没有地方可以去,医院也不能就让她这样住下去。
病房里没有人,江映月小心的穿上鞋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看额头上的伤疤。
伸手摸了一下,看来以后要留刘海了。
站在走廊里向外看,外面阳光这么好,有出院的一脸欣喜,有住院的满脸悲痛,每一个人都有归处,而自己没有。
难道要带着她回家吗?李春梅有些为难,想到了那天,迎战旗说的话打算去公安局看看。
李春梅到了公安局,王柏川坐在值班室里。
‘‘同志,你怎么来了!是江同志出了什么事吗?’’
李春梅还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在推卸责任。
‘‘公安同志,江映月那边伤好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出院了!’’
‘‘可是你看她这个情况要去哪啊。’’
王柏川一想也是,‘‘你在这等一下,我和迎局商量商量她这个事怎么办。’’
李春梅点点头,王柏川向迎战旗到办公室走去。
‘‘噔噔噔’’
‘‘进来。’’
迎战旗看见是王柏川皱了皱眉,‘‘过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