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骂她孽女,她哪来的脸。
永乐伯夫人一怔,可依旧恨恨的盯着她。
这一切不全是拜她苏棠所赐?
苏棠却勾唇一笑,“永乐伯夫人,从今以后,你的报应就是我。”
她站了起来,踢了她一脚,“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带着你的垃圾一起滚。”
永乐伯夫人狼狈不堪。
她看苏棠的眼神虽是淬了毒般,却深知自己竟打不过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她忍下不甘,收拾自己的食盒就走了。
她一定会让苏棠付出代价。
走出刑部的时候,她就看见了霍颜的马车停在外面。
此时的刑部,外面已没有了闹事的人,但地上扔了许多的臭鸡蛋烂菜叶子,下面的人正在外面打扫,清洗。
自己一身狼狈,永乐伯夫人本想先回府,哪知霍颜下了马车,唤了她一声:娘。
不要脸。
上次霍知出事后,母女两就撕破脸了。
本来就不是血缘上的母女关系,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往来了。
“娘,你也是来找苏棠的吧?这脸怎么了?被她打了吗?”
永乐伯夫人气得不想说话,脸疼得厉害。
“娘,去我府上吧,我给你上些药。”
“我可高攀不起你霍侧妃。”
霍侧妃三个字刺痛了她的心,可她还得软语相劝,“母女俩哪有隔夜的仇,娘,你现在的敌人不是我,是苏棠。”
“走了,咱们先回去上些药。”
两人虽然撕破了脸,又因为苏棠心意相通起来。
永乐伯夫人就去了庄王府。
霍颜因为脸一直没得着恢复,出门都是戴着帷帽。
回去之后两人就在前院的客堂坐下了,又让请了府医过来。
府医史怀安就给她涂了些药后,永乐伯夫人才觉得脸上好受一些。
等为她上好药,又屏退了婢女,霍颜道:“不知道哥哥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永乐伯夫人轻哼一声,“不知道霍侧妃的脸可有好转?”
霍侧妃,现在连自己的‘母亲’也拿这三个字恶心她。
霍颜忍下心里的不适,“在苏棠那里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她本以为在苏棠落难的时候见她,没准会有转圜的余地,可看永乐伯夫人被打的脸,不像谈成的样子。
“她本就恨我入骨,在我这里是油盐不进了,我本想在牢房里闷死她算了,没想到她竟力大无比。”
然后被对方给打了。
霍颜听着对方的话,冷笑一声,“难道娘就这样算了?”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倒是霍侧妃这张脸,看样子也只能这么算了,她对你的恨不比对我少。”
“她若真油盐不进,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我的脸毁了,那我就毁了她的脸,只是,正如娘所说的那样,她力大无比,一般的女子伤不了她。”
又是在牢中,也不能明目张胆的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