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坐在座位上，无聊的戳着碗里的米饭。
说实话，打人，强制性灌饭，电棍击打什么的这些手段，对他来说，有点过于小儿科了。
他还是更喜欢前几个副本，割掉诡异的头满地踢，看着尸体翩翩起舞有意思。
“王，王东主管。”
胖子小碎步跑了过来，把手中的火龙果推到许夜餐盘旁边。他白天的表现还算不错，没有跟一起来的几个新人进行反抗。下午又装成银行高管打电话，骗到好几个有效客户。
胖子的适应力，看起来好到不可思议，说句卧薪尝胆也不为过。
由此他在晚上，也得到了加餐的机会，除了碗里的馊米饭，还能选择一样自己喜欢的配菜。
胖子越过那些能充饥的面包，选了一个甜滋滋的火龙果。现在，他把火龙果送给了许夜。
“您还记得我吗？白天飞机上，我们见过。那个，我有事儿想要拜托您。”
许夜理所应当的认为，对方应该是看到自己现在发达了，摇身一变成了主管，想要趁机攀交情，让自己罩着点他，少挨些打。
这小胖子，还懂得送点礼物，不错，求人办事挺有礼貌的。
看在火龙果的诚意上，许夜点了点头。
胖子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卡片，正是他白天口中说的网恋女友，也是他此行本来的目地。
好运的是，他身上的手机钱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搜刮走了，唯有这张照片竟然意外保留了下来。
“这是飘飘，我女朋友。她家里有钱有势，在本地开了三个工厂。我们两个真心相爱，现在见不到我，一定很伤心，觉得是我骗了她。……您可不可以想个办法，给她通个信，让她救我出去？”
“我把地址谢写给您，就在这里……到时候出去了，我们一定重谢你。”
许夜神色复杂听他说完一堆话，把火龙果揣进兜里：“放心吧，我明天就把这事给你办了。”
直播间弹幕：“什么意思，是我想错了吗？一直以为飘飘是个骗子，难道真有这么个人啊。”
“当然是你想错了，许夜大佬怎么会错。”
“那许夜大佬是打算偷溜出去，找到纸条上的地址吗？”
“我知道了，飘飘是关键人物，工厂里面说不定藏着什么有用的线索。所以许夜大佬才答应下来。”
……
晚上七点，
吃完饭的众人被集结到一起，陈跃混在人群里，听旁边两个打手聊天，说是要去什么大礼堂。
很快，一面白色的门出现在眼前
门上用红纸贴着张告示：
【培训室规则】
【规则一：请不要直视墙壁上的条幅。】
【规则二：请不要念出条幅上的文字。】
【规则三：如果以上两条你都做了，切记不要记住条幅上的内容。】
【规则四：时刻在心底默念前三条规则。】
陈跃快速看完，把几条注意事项牢全部记在心里。
突然，他发现跟前聚集了不少的人，几乎所有的新员工，都和他一样，在看门上告示。
而几个刚刚还在食堂骂人的打手，现在也不催了，待在一旁闲聊。看那样子，仿佛就是在等他们看完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