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寻思着自己到底请了个什么样的管家?神经大条到这种程度吗?
“哦~~~”周管家一副醒悟过来的样子,“你是说她扮鬼啊?那不是常有的事吗?”
……好像有点道理,季驰又问:“那葫芦呢?”
“啧啧。”周管家捋了捋自己那不存在的胡子:“那个啊,八成是后遗症。”
听到这个字眼,季驰的眸色沉了一下,难道真的是淹了水的缘故……
“上次你罚她写大字,写成了一个道姑,估计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看到古玩就觉得很亲切……”
季驰扭头就走了。
“哎?小季啊,我哪里说得不对吗?欸?小叶的箱子不要了吗?”周管家扯着喉咙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喊着。
……
叶曦拖着一条腿在房间里蹿来蹿去,犹如一只刚学会直立行走的猩猩。
就差捏起拳头擂着自己的胸口,“呜噜呜噜”大叫了。
其实医生刚刚说对了,她真的坐立不安。
人生啊,不过都是苦苦支撑罢了,唉!
这一番操作下来,季驰有没有危机感她不知道。她自己的危机感已经快要爆棚了。
什么意思?居然说要送她回孟园去?
不仅如此,居然还以为她有病?
幸好她蹿得快,不然那高岭之花的形象只差0.0001秒就要破功了。
怎么办?要不要继续维持这个人设呢?
她实在是吃不准。
刚想发消息问奶奶,想起来早上的时候,她看到自己拍的照片,那不甚靠谱的发言:“还不错。”
居然不提醒她头上的卷子还没拿掉。
【此处插播备采一则】
Q:“请问您为什么没有提醒叶曦,出门前要拿掉头上的卷子呢?”
孟老太太:“哪个正常人出门的时候头上会戴着发卷子?我孙女又不是包租婆。”
孟老太太:“哦,你说她失败了啊?那她缺心眼是遗传她爷爷的,跟我无关。问完了吗?我忙着冲浪呢。”
……
由于抱有被送回孟园的危机感,叶曦翻滚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冒死请教何安然的意见。
小白花是老实人,应该不会发现“我的这个朋友就是我自己”吧。
拳打镇关西:“安安然然呀~~~你跟陆云深,当初是怎么确定关系的呀?”
拳打镇关西:“安安然然,你不要误会,我有一个朋友很好奇而已。绝对不是我想问!”
拳打镇关西:“真的不是我!”
……
呆坐了好一会儿,手机出了奇的安静。
叶曦:“?”
平时她发消息,何安然回复得比谁都快,今天这是怎么了?
刚想打电话给她,突然想起来她前阵子说的,正在备考考研。说不定手机关机或者静音了。
嘶,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妙。
再说,她看到了就会回复的。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难道她连这一会儿都等不了吗?
呵呵呵,怎么可能呢。
她一点都不急,根本不急。
晚上吃饭。
叶曦坐在桌子上,每隔十秒钟就拿起手机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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