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弟脑子长得很奇怪,他总觉得让安奕这种不懂艺术的人办画展,就是为了卖画,是对艺术的玷污。
于是,他把画下面的小标给互相调换了,一幅都没落下。
他相信那种这种满身铜臭的人,根本发现不了这些变化。
而那这些小错误将会延续到画展上,到时候,那些来参观的人会告诉乔祁云,他犯了多大的错。
安奕当天就发现了。
他直接把他换小标的视频发给了乔祁云,还问他,是不是艺术家都这么肆意妄为。
乔祁云愤怒的质问学弟,对方却反咬一口,说是乔祁云看不起他才故意让他去跑腿,还说他是在玷污艺术,是在做商人行径!
那故意恶心人的态度,让乔祁云又想起了说他没有灵气的人。
无力和窒息感涌来,他赶走学弟,冲了出去。
他需要刺激,很多很多,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
当晚。
做了两小时有氧的安奕刚洗完澡,就接到一起玩车的朋友的电话。
“安哥,你带走的那个美人自己跑过来了,他开了辆没改装的小破车,非要上场比赛。
他长得太招人了,我没法一直拦着那些狂蜂浪蝶,你还是赶紧过来把人带走吧。”
“别让他下场。”安奕立刻换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等我半小时。”
半小时看似不久,但乔祁云已经围观了两场比赛。
始终被人拦在赛场外的他,心中的戾气已经压不住了。
他执拗的拉开自己的车门,非要上场不可。
吓得打电话那人一把抢过他的车钥匙:“嫂子,我给安哥打过电话了,你就再等他一会儿成吗?
算我求你了,你要真在我这地方出点什么事,安哥得扒了我的皮,嫂子,别让我为难呀。”
乔祁云抓住他的手腕,去掰他的手指抢钥匙:“谁是你嫂子?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专注的他并没有发现眼前的人变化的神色。
于是等他拿到钥匙,准备进车里的时候,就被人突然卡着腰扛在了肩膀上。
然后被丢进高大的SUV后座,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
趴在那的乔祁云都被打蒙了。
却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
这刺激里还混合着愤怒,无奈和委屈。
又有一种把身后的人摁住打回去的冲动。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产生这么多细腻的情感。
这让他意识到。
他根本不需要再去做极限运动,在安奕的身上,他能够找到所有的刺激。
于是。
等安奕把他抱起来,问他是不是知道错了的时候。
他猛地扑进了他怀里,紧紧的夹住他的腰,语气严肃:“你的力度轻了。
我可以给你一次,不隔着衣服的机会。
你要这个机会,现在就跟我回家,不要,我就去找别人。”
“这是能给别人的?”
安奕气到冷笑,又打了他两下,然后丢下他去了驾驶座,开车往回飙。
是真的在飙车。
速度快的让坐在后座的乔祁云时不时的晃上一下,要紧紧抓住椅背才不至于被颠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过快的车速,还是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乔祁云激动到浑身发颤,心跳的比往常要快了许多许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