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尚书怔住了,短时间内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等他明白过来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用手指着龙齐道:“齐王爷,你怎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又何必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欺侮我的女儿?”
龙齐“呵呵呵”的冷笑出声,“怪不得你的女儿心肠如此歹毒,原来是因为有你这种是非不分的父亲,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女儿,本王为何如此对他?”
刕尚书一听,原来是女儿有错在先。但他还是很气愤。
指着龙齐骂道:“小女再有什么过错,王爷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女儿家的清白比她们的命还重要。”
龙齐冷声道:“原来刕尚书也知道女儿家清白很重要,那怎么教自己女儿去毁别人的清白呢?”
刕尚书一听,惊讶的看了看刕莲,问道:“女儿呀?你毁了谁的清白?”
刕莲拉住刕尚书的手说:“爹,虽然女儿针对过那云婉,可是云婉最后被王爷救了,并未毁了清白。可王爷却为了给云婉出气,生生让人毁了女儿的清白啊!爹。”
刕尚书一听,恨铁不成钢的说刕莲:“女儿啊!你怎能如此糊涂,为了个不爱你的男人,居然去对付别的女人,你呀!”
刕尚书说话语气没刚才生硬了,但还是指责龙齐道:“齐王爷,纵使小女有错在先,但那云婉不是也无事吗?你对小女怎么能下此狠手?”
龙齐冷声说道:“照你的意思是,你女儿陷害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必须着了她的道,这样你女儿才应该受到相同的惩罚,是不是?”
刕尚书硬着头皮说道:“是,就是这么个理。”
“哈哈哈。”龙齐大笑,“怪不得人们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原来很有道理啊!早知如此,她第一次陷害云婉时,本王就该要了她的命。那你女儿去黑市买了硫磺粉烧了太后在静安寺的禅房,将这口黑锅扣在云婉身上,这笔账又该如何算呢?”
刕尚书一听,瞬间害怕的坐到地上。
当初龙王和他提过一嘴硫磺粉的事情,他想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事,又见刕莲一直心心念念想当齐王妃,结果只得了侧妃的名分,他就心疼的不行,也未多过问,没想到却是这么大的一件事情。
刕莲见刕尚书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然后大声说道:“我是按华妃的意思去做的,你不去怪怨你娘,就会欺软怕硬的对付我,你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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