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肖水见状,心想云婉心下一定凄凉。
肖水不善言辞,不知该如何劝解云婉,只说:“那行,我也干了啊!”
肖水话音一落,于是举起酒杯痛快的一饮而尽,然后一低头伏在了圆桌上,陷入昏迷状态。
云婉苦笑,自己到头来也变成了令自己讨厌的样子,居然利用了肖水的同情心,将无辜的朋友陷于不忠不义的境地。
自己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
云婉现在顾不得想别的,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推开门,只见院门紧闭,靠近院墙处,三个守门的侍卫背靠在墙边,正呼呼大睡。
另一个通知管家后刚回来的侍卫,倒在合上的大门旁边的地上。
云婉知道自己配制的迷药药性如何。像门口的侍卫估计得后半夜醒来。到那时,他们定是以为酒的药劲太大才令他们睡着了,万不敢进侧王妃的屋子里的,一定会在门口守卫。
没武功的丫环婆子最早要明早才能醒来。
而肖水武功高强,两杯酒的量估计傍晚醒来,而这么多杯下肚估计就得等到明早才能醒来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云婉还是在府内快速走了一圈,确保所有下人都已昏迷不醒。
幸好院子不大,否则太耽搁时间了。
她现在可要争分夺秒,离午时和未时的交界处已很接近了,若再磨蹭,出城都是麻烦。
云婉赶紧走回卧室。
云婉关上房门,将肖水扶到躺椅上,脱下肖水外面的侍卫服装,放在椅子上。
她见肖水只穿着里衣,于是从柜里找出一件长衫给肖水穿上。
云婉又脱了自己的大红喜服和霞帔,整整齐齐的把它们叠好放在了床边。
然后换上了肖水脱下的侍卫服装。
她走到梳妆台边坐下,照着镜子轻轻取下凤冠,拆开了发髻,束了个马尾辫,戴上肖水的侍卫帽子。
云婉看见肖水还在昏睡,她将柜里的一件披风盖在肖水的身上,以免她夜里受凉。
云婉之所以没有给肖水盖被子,是因为床上是云婉的喜被,若是给肖水盖了,那肖水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云婉对肖水深鞠了一躬,轻声说了句:“阿水,对不起。”
然后开门出去,到后墙边一个飞身,飞出了后院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