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不见的消息很快就被禀报给了太子赵景晟。赵景晟很快便骑马出城去了,十名贴身护卫随行。
一直躲在暗处的花丁偷偷尾随着他们出了城。
赵景晟一行人一口气策马来到了苏家在城外的一处庄园。那庄园外有四名护卫把守着。
赵景晟在马上直接问道:“今日这里可有异常?”
四名护卫回道:“并无异常。”
赵景晟翻身下马,径直往里面的一个院子走去,才走到院子中间,就听到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还有熟悉的女子声音。
里面的女子毫无顾忌地对着外面的赵景晟骂道:“赵景晟,你竟敢关我,等我出去了,我定把你打成猪头去。”
听到屋里女子中气十足的怒骂声,赵景晟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很快就出了院子策马离开了。
善盗的花丁一直藏身在树上,把赵景晟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仔仔细细的,待赵景晟离开后,寻了个时机偷偷来到了那个院子。
院子里的一个房间被从外面上了重锁,门外还有四名护卫守着,虽无法靠近,但是从那房里传出来的声音他确是熟悉的,是冷秋桐的声音。
花丁很快就返回听风小院把这个消息禀报给画依依。
画依依看着一旁云淡风轻喝茶的云北顾好奇地问道:“那被关起来的可是你南司的右使,你怎还这般轻松自在地喝茶?”
云北顾长臂伸展,把她拉入怀里,把杯中温茶轻轻喂入她口中。画依依焦急等待了半日也是渴了,就着他的手把半杯温茶喝下。
云北顾待她把茶水都咽下了,才放下杯子,搂着她慢慢开口说道:“即使是我这南司首领失踪了,太子也未必这么紧张,何况我南司区区一个右使。
冷右使失踪后,不仅我南司找不到,连协查的另外八司都找不到,在盛国,我九司不能查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宫。
皇宫之外,能让九司都查不到的,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皇上有密旨,不得查,所以九司即使知道了什么,也只能当不知道。”
画依依低头思忖道:“冷秋桐是南司的右使,也是有分量的,皇上把冷秋桐关押起来,应是在逼她做什么事,冷秋桐不肯,这才被关了起来。
太子那么紧张,派那么多人看守着,不会是太子看上了冷秋桐,想强行金屋藏娇吧?
云北顾轻笑道:“你猜对了一半,太子确实是想让冷秋桐去做一件她不愿意的事情,但决定不是金屋藏娇,也就你觉得南司的冷右使是个‘娇’了,在我南司众司卫眼里,右使大人可比虎豹豺狼还可怕的巨蟒美人。”
画依依跨坐在他的腰间,眼神带勾地撒娇道:“云郎,那另一半是什么?”
云北顾搂着她的腰,在她唇上吻了下,宠溺地说道:“你再这般勾我,我可就说不下去了哦。”
画依依忙从他身上跳下来,一本正经地拱手道:“请靖南侯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