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闻北顾

第266章 太子妃来了

花甲回禀道:“主人昏过去后,靖南侯府的老夫人便过来了,老夫人问清事由后,便让人把我们三人都放了,主人的纸鸢我们也一并带回来了。”

旁边的花丙双手把一个精致的木匣子递上。

画依依忙打开匣子查看,里面果然是七只粉色的纸鸢,画依依把匣子抱入怀里,空荡荡的内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画依依对孔管事说道:“辛苦孔管事这些日子来对依依的照顾,经此一事,靖南侯应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劳烦孔管事回府告知长公主师姑,依依无碍了,让她放心。”

孔管事明白画依依的意思,当天便回了公主府复命。

云北顾在院中枯坐了一夜,既担心又后悔,担心画依依的伤势,后悔自己为何要生她的气,为何要和她赌气,为何要害她受伤昏迷。

陈北从房顶跳下,单膝跪地禀报道:“禀侯爷,依依小姐已经醒了,依依小姐自己诊脉说并无大碍。”

云北顾悬了一夜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自言自语道:“醒了便好,无碍了便好。”

陈北前脚刚走,叶楠后脚便来了,云北顾昨夜看到花甲的脸后,便让叶楠去查了听风院。

叶楠回禀道:“听风小院里只有百花国来的公主和九名护卫,并没有蓝眼睛的护卫。

百花国的公主每日带着自己的九名护卫在彤画城大街小巷到处闲逛,疯狂吃喝,采买,没有异常。

之前鱼儿小姐看到的那个蓝色眼睛的护卫,其实就是壹心楼里的甲公子,听鱼儿小姐说,甲公子是光柔失散了三年的弟弟光远,此次他是奉了壹心楼东家之命,护送百花国的公主来彤画城的。”

祖母昨晚训诫的话再次在云北顾耳边响起。

“画依依是我们靖南侯府的恩人,你与她之间,无论何事,只要她生气难过了,便都是你的错。

她于你有救命之恩,她要恨你,你就好好受着,她可伤你,你却不该伤她,她要杀你,那也定是你有错在先。

你别怪祖母偏心、苛责,画依依今夜若是死了,第一个活不下去的人恐怕就是你。”

云北顾抬头看着浮云行行走走的天空,心中一片灰暗,祖母说得没错,之前画依依不知所踪,他数月来活得甚是煎熬,若是昨夜画依依真死在了他剑下……这个假设太可怕了,他完全不敢深想。

云北顾低头看了下自己带着黑色手套的左手,自言自语嘲讽道:“云北顾,谁让你当初没有管住自己的心,今日所受的一切,都是你活该受的。”

某日上午,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壹心楼门口,太子妃在嬷嬷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

花乙在马车未停稳时便让花癸去通知画依依了。

花乙满面笑容的躬身迎接太子妃进来,恭敬得说道:“太子妃莅临小店,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狂妻拽翻天,封少,不服来战
狂妻拽翻天,封少,不服来战
高冷禁欲腹黑深情霸总vs清冷超A女学神封爵:世界将你推开,我拥你入怀;景蜜:世界欠你偏爱,我补回来。(双向救赎)景家二小姐景蜜被接回景家了,据说她是个土得掉渣的村姑,还辍学两次。人人都说景蜜是个废物草包,什么阿猫阿狗都想在她头上踩一脚。可是有一天,大家发现:隐世中医世家的人喊她小祖宗;国际顶尖黑客喊她师傅;顶流影帝是她的舔狗;各大财团CEO追在她身后求指教;天才钢琴家是她粉丝;神秘莫测的服装设计师
素手定乾坤
顾爷别虐了,金丝雀要离家出走了
顾爷别虐了,金丝雀要离家出走了
她是林家落魄千金。他是当下炽手可热的权贵。本不该在一起的俩人,却成就了一段孽缘。她爱,他虐。他说:“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她怕了,逃了。自此,顾爷追妻路漫漫。
枚枚最年轻
绝色医妃一重生,天下诸侯皆跪了
绝色医妃一重生,天下诸侯皆跪了
前世,刚穿越过来的洛初漫被封印了记忆与能力,成了懵懂无知的相府嫡女,被渣男与庶姐陷害惨死,还逼死了爱她如命的摄政王!重活一世,她的隐族血脉觉醒,大杀四方!渣男被去势成了太监;庶女被做成人彘;渣爹一家全部被送上断头台!她越狠,越发现自己手握逆天剧本。原来,在这个时代,整个北夜皇族是她血脉的守护家族,对她唯命是从;小叔子是商界霸主,各种奇珍异宝随便送;西楚国的女帝曾是她的奴隶;把她宠上天的皇叔不仅是南
袁爱生
敢宠妾灭妻?她扭头改嫁疯批奸相
敢宠妾灭妻?她扭头改嫁疯批奸相
沈云锦本是名门沈氏嫡女,被迫替嫁武安侯府世子林瑾安。新婚夜,他愤怒讽刺,“你竟连妹妹的夫君都抢,真令人恶心!”便远赴边关。谁知竟传来夫君战死沙场的消息,从此她成了祖母眼中的祸害,成了婆母眼中钉肉中刺,成了整个侯府的罪人。伪善继母露出真面目,白莲花妹妹每每心有不忿便戳她痛处踩她一脚。沈云锦后悔当初识人不清,竟替那样一家遮掩丑闻,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她虽有苦难言,却心怀愧疚,倾尽嫁妆苦苦支撑摇摇欲倒的武
婳言
他好野,却为我低头
他好野,却为我低头
云初岁前世被人陷害,重生后的她只有两个目标。找出真凶报仇,化解哥哥与死对头闻野之间的矛盾,他是未来几年后南城的商界大佬,她想要攀上他这颗大树。……少年时候的闻野阴沉又带着野性,云初岁尽管害怕,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老子对你不感兴趣。”“道歉完了就赶紧滚。”……后来,闻野把她抵到狭窄巷子的墙上,他的目光犹如盯着猎物的狼。“喜欢老子?”“嗯……喜欢。”“亲一口,老子就信。”……“小傻瓜,这才多久?”“
离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