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有三子,二十年前死了两个,剩下的这个可不就是三公子嘛。
一个小鹿一般的少女被姚甲带了进来。
幽王淡淡地吩咐道:“在地上铺一块白的毯子,别磨了郡王的膝盖。”
姚甲很快拿来了一块洁白的毯子铺在了地。
幽王见一切就绪后,拿起笔边淡定地抄经,边说道:“你就在抄经室里发泄吧,为父在旁边抄经陪着你。”
画依依忍不住皱眉,幽王父子真够变态恶心的。
南康郡王把女子按倒在地上,粗鲁的撕开女子的衣服,女子被吓得哭喊着救命,可是她的求饶换来的只是南康郡王更粗鲁的对待。
女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瞬间就把洁白的毯子染红了。
画依依想起幽王刚才的那句“那里如稚儿一般”,忍不住寒毛竖起,胃部翻涌,几乎干呕起来。
云北顾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拉入自己怀里,画依依静静地靠着男人温暖的身体,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了,一开始是男女声音混合着,渐渐的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就再也听不到女子的声音了,只剩下男子粗鲁的怒骂声和沉沉的低吼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幽王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次你满意了吗?”
南康郡王语气轻松地说道:“真痛快,真解恨,我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痛快过,舒坦过。”
幽王平静地说道:“既然解恨了,那就随为父干大事去吧。”
“好。”南康郡王应道。
两人朝着供桌走了过来,云北顾和画依依惊得连忙屏住气息,静静地听着,供桌上的什么被转动了,旁边的墙打开了,接着是幽王父子离开的脚步声和墙合上的声音。
室内很快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云北顾悄悄掀开厚厚的桌布看了一下,确定屋里安全了,先从桌子下钻了出来,然后掀着桌布拉画依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