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依依觉得此刻气氛有些尴尬,索性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
“司破空,你觉得幽王是好人还是坏人?”
云北顾沉思了下,说道:“幽王是先皇皇后唯一的孩子,也是先皇的嫡长子,四十年前曾被立为太子,才华出众,治政有方。
可是当时先皇偏宠淑贵妃,淑贵妃也有一子,传言先皇要为取悦淑贵妃要另立太子,皇后得知此事之后便对淑贵妃下了毒,导致淑贵妃流产险些丧命。
先皇一怒之下便废了皇后,把太子降为了幽王,封到了钦康城,并下旨把钦康城改名为赎城。
幽王在赎城一直都深居简出,从不过问朝廷之事,幽王妃死后更是连赎城都不曾离开过。”
“那南康郡王呢?”画依依问道。
“南康郡王一直都是出了名的憨厚郡王,年轻时是出了名的吃货,每次上京给皇上祝寿,其他皇亲国戚都是送各种珍宝,他却总是送各种好吃的。后来求娶了郡王妃之后又成了出了名的妻奴,上次云云小生的拍卖会他之所以去现场,就是为了拍下那春图回去取悦郡王妃。”
画依依沉思了一会,幽幽地说道:“你知道的这些会不会都是他们的伪装?”
云北顾愣了下,说道:“若真是这样,那这父子俩就真的隐藏得太深了。”
云北顾和画依依都歇好了之后,两人便开始在密室的墙壁上仔细摸索寻找机关。这个密室的四面墙壁是用整块的长条方砖砌成的,画依依最后在墙上摸到了一块凸起,连忙唤云北顾过来看。
云北顾轻轻动了动那块凸起,石块是活动的,云北顾用力按了下去,石块所在的这堵墙便慢慢打开了,一股浓郁的檀香味传来。
云北顾忙拉着画依依走了出去,石墙很快就自动关了起来。
这个充满檀香味的房间布置得很简单,中间的墙上挂着两幅画像,画像的下面摆放着一张供桌,供桌用厚重的黑布垂地盖着,供桌中央摆放着一个香炉。
画像的对面放着一张矮桌和一个蒲团,矮桌上放着厚厚一沓抄好的经文,经文旁边放着一本《往生经》。矮桌上的烛台上燃着三根蜡烛。
云北顾看着墙上的两幅画像,低声说道:“这里应是幽王的抄经室,传闻幽王自被贬到赎城之后,就一直抄经为先废后赎罪,后来先皇驾崩后,幽王请旨为先皇抄经。”
画依依盯着那两幅画像看了一会,又看了下已抄好的经文,抚了抚手臂上冒起的鸡皮疙瘩说道:“这画像是用骨黑画的,经文也是用骨黑为墨抄的。”
“何为骨黑?”云北顾问。
画依依回道:“骨黑色就是用兽骨……或人骨,放到密封的铁匣子里,然后把铁匣子放到火上烧,直到把匣子里面的骨头烧成炭黑色,然后再捣碎研磨成粉,最后调制成黑色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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