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依依看着惊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是刀剑伤,不由担心起来,惊蛰是陌白的坐骑,陌白向来最护着它的,如今连惊蛰都伤成了这样,那陌白岂不更危险了。
老夫人看着马身上的伤也感觉不对劲,对画依依说道:“马能识途,这马像是被主人放回来报信的,你快去南司报案。”
老夫人话音刚落,门房便跑过来禀报道:“禀老夫人,南……南司首领听闻有野马闯入靖南侯府,亲自带人过来了。”
老夫人淡定地吩咐道:“慌什么?去把人请过来。”
老夫人话音刚落,云北顾就已经带着人闯到院子里了。
云北顾第一时间就冲到老夫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祖母无事后,才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地说道:“晚辈来迟了,让老夫人受惊了。”
老夫人扶起他,说道:“首领客气,老身正要让依依去南司报案呢,想不到首领就带人来了。”
老夫人指着院中的惊蛰说道:“那便是闯入侯府的马,大人可认得?”
马正好把画依依挡住了,云北顾看向马时并没有看到画依依。
云北顾并没见过陌白从药仙谷骑回来的惊蛰,回头问旁边跟来的秋副使,“你可认得这马?”
秋副使上前打量了下惊蛰,见马身上并没有南司的马匹标记,不大确定地说道:“此马看着眼熟,好像是陌左使前段时日新带回来的那匹马。”
“惊蛰是陌白之前从药仙谷骑回来的。”画依依从马身后转出来,阳光正好落在她的脸上,脸红扑扑的,渗着薄汗,头发湿漉漉的,看着像个刚调皮捣蛋完的孩子。
云北顾有些猝不及防,微微后退了半步,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对,正是陌左使骑回来的。”秋副使确定道。
画依依拉着惊蛰的鬃毛牵到云北顾面前,福身一礼后说道:“惊蛰是药仙谷最聪明的马,如果不是陌白把放它回来,它是绝对不会离开陌白的,我刚查看了惊蛰身上有二十多处刀剑伤,这些伤都是三、四日前的伤,我怀疑它是从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逃出来的。”
画依依斟酌了下,继续说道:“陌白护惊蛰就跟护眼珠子一样,若不是没有办法,他是绝对舍不得让惊蛰受这份罪的,陌白定是遇到危险无法逃脱,才不得不让惊蛰逃回来报信的。”
云北顾沉声问道:“陌白一行人失踪了,南司找了数日都没找到他们,不知你这马可能带路?”
画依依用力点头道:“能的,药仙谷的马最能识途了,惊蛰能跑回来找到我,定也能带我们找到陌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