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依依躺在床上听着门刚关上,很快又被人打开了。
画依依以为是冷秋桐去而复返,看着床顶大声说道:“秋桐,你去忙你的,不必管我。”
一张面无表情的黄金面具映入她的眼睛。
“我来给你解穴。”
云北顾用的是决定的语气,不是和她商量。
“我不要。”画依依大声拒绝。
“我没问你。”云北顾俯下身看着他,霸道地说道。
“你先告诉我沈壹心的情况。”画依依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具提条件。
“我若不说呢?”云北顾又逼近了她几分。
“那就不许解我穴道。”画依依动弹不得,只能在语气上垂死挣扎。
她竟然敢拿自己威胁他,云北顾心中莫名地生起气来,语气不悦地说道:“夫人觉得自己此时还有提条件的资格吗?”
云北顾说罢便伸手开始笨拙地解她的腰带。
“司破空,你住手,你马上滚出去,不然我就毒死你。”画依依大声喝斥着。
云北顾对她的威胁置若罔闻,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腰带上那个繁琐的结,极力克制着想把腰带扯断的冲动。
云北顾急得汗都从面具里流出来了,才总算把画依依那缠了又缠的腰带解开,生气地把这该死的腰带狠狠地丢到一边。
云北顾接着又去解画依依的外衣扣子,可能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女子的纽扣太精致小巧他手指头太粗了,云北顾扣了半天愣没能把纽扣解开。
“司破空,你说过再也不欺我的。”画依依惊慌地大喊。
“你没有内力,若不及时把穴道解开,你的经脉会受损的。”
“我就算经脉都断了,也不要你……喂,司破空,你干嘛,你滚开,你滚开……”
画依依大声叫着,惊恐地看着云北顾俯身在自己脖颈处不断地撕咬着什么。
“你们女子的衣扣真麻烦。”
云北顾实在解不开她外衣领口的纽扣,情急之下便趴在她身上用牙齿来咬。
画依依看出他今日是铁了心无论如何也要解开她穴道的了,与其让他在自己身上又咬又扯的,不如自己妥协算了。
“司破空,你起来,用手解,我告诉你如何解。”
云北顾听话地抬起头来,气恼地瞪着那几颗已被他口水浸湿了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