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晟实在被树下两人的这份痴缠雷倒了,忍不住低声问戴着黄金面具陈北,“你家侯爷何时学会轻薄人家姑娘了?”
陈北回道:“是依依小姐先轻薄我家侯爷的。”
赵景晟回头看了陈北那傻憨憨一眼,不认同地说道:“那是人家姑娘爱慕你家侯爷,怎可说成是轻薄呢?”
陈北想了下,说道:“我家侯爷也爱慕依依小姐的。”
赵景晟忽然问道:“你为何喊她依依小姐?不喊画姑娘?”
陈北回道:“依依小姐是侯府老夫人认下的干孙女,如今是侯府的小姐,老夫人下令侯府上下尊称其为依依小姐。”
赵景晟问道:“那鱼儿唤她什么?“
陈北回道:”鱼儿小姐唤依依小姐姐姐。”
赵景晟又问道:“鱼儿可喜欢她?”
陈北回道:“特别喜欢,连侯爷送回来的白马,鱼儿小姐都是让依依小姐先挑的。”
赵景晟看着树下缠绵拥吻的两人,幽幽地说道:“能让鱼儿喜欢,已是难得,她还能让你家侯爷心甘情愿宽衣解带,就更难得了!”
一刻钟很快就到了,云北顾回到了马车上,低声对赵景晟请求道:“天黑路险,劳烦太子派人送依依回城。”
赵景晟对戴着黄金面具的陈北吩咐道:“劳烦南司首领送画姑娘进城。”
月光下,画依依翻身上马,策马回城,陈北跟随其后。
赵景晟看着她娴熟的骑马姿势,忍不住夸道:“她骑这白马真好看!”
云北顾依依不舍地看着伊人离去。
赵景晟忍不住揶揄道:“得了,得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就是上趟京城嘛,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到了城门口,画依依勒住马对戴着黄金面具的陈北说道:“司破空,此番上京,你要帮我照顾好沈壹心,不能渴着他,不能饿着他,不能累着他,不许欺负他,不许凶他。”
陈北吓得不敢说话,勉强点头说个“嗯”字。
城门慢慢打开,画依依策马进了城,陈北这才松了口气,调转马头打马离开。
马车里,云北顾一遍遍抚摸着腰间的腰带,嘴角轻扬。
赵景晟实在看不下去了,揶揄道:“喂,人都走远了,你也该回魂了,你这副思春的样子,我看着害怕,你还是我认识的靖南侯吗?不会是被人换了魂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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