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依依感觉到危险,本能地想去抓头上的发簪,却抓了个空,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边退边警告道:“司破空,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的会废了你的,踢两次便能断……子孙根的……。”
云北顾不惧地慢慢逼近她,执着地说道:“回答我。”
画依依戒备地看着他,冷冷地说道:“这有什么可回答的,我和你半吊钱交情都没有,你之前为了抓贼不是也置我的生死不顾吗,那么大一把剑就那样朝我扔过来,我不也忍了吗?
你为了抓贼可以舍了我,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护住沈壹心和靖南侯府舍了你?
我对于你来说,没有抓贼重要,同样的,你对我来说,远没有沈壹心和靖南侯府重要。
若舍了你就能破此局,我即使眼下扯谎说不会舍了你,到了紧要关头,我肯定也会选择舍了你的。”
“画依依,你欺我太甚!”云北顾怒吼道。
云北顾彻底被画依依激怒了,像头受伤的狮子愤怒地扑向画依依,把她狠狠地推抵在墙上,膝盖死死压着她的双腿,粗鲁地抓起她的双手狠狠地压在墙上,不留一丝反抗的机会,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画依依紧紧闭着嘴唇,拼命摇头闪躲着,却还是逃不掉嘴唇上近似疯狂的吮吸。
画依依气恼地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云北顾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管不顾地把舌头探入她口中,任由唇上的鲜血把两人的唇粘腻在一起。
画依依毫不犹豫地咬住他侵入的舌头,一点点用力,想逼他退出去,可是直到鲜血的味道在口腔中浓烈地弥漫开来,他依然倔强得半点不退。
他就赌她不敢断了他的舌头。
他赌对了,画依依在咬破他的舌头后,没有再用力了,只是用牙齿咬着阻止他的进一步闯入。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鲜血一点点地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却都是他的血。
舌头的疼痛和鲜血的味道让云北顾更加的意难平。
云北顾不管不顾地抓起画依依的手放在自己的喉结处,强迫她抚摸自己的喉结,画依依把手紧握成拳,十分嫌弃,不愿触碰他的喉结。
云北顾不甘心地抓着她手一路往下走,画依依拼命把手往回抽,但手还是被他用力按在了身上,他的大手强行带着她的小手滑过她亲吻过的胸膛,滑过她亲吻过的腹部,滑过腰带,最后把她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首领标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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