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鱼儿好不容易不哭了,回房一看到桌上放着的前几日被罚写的字,抽噎了几下又哭了起来。
画依依怕她这样哭下去会伤了精神,偷偷在茶水里放了些安神的药粉,哄着她喝了下去,又陪着说了一会话,云鱼儿才慢慢睡着了。
画依依轻轻擦着云鱼儿脸上的眼泪,心中甚是心疼,谁说这个胡作非为的圆脸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才离开了几个时辰,她就难过成这样,也不知她这么多年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多少会?
画依依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四周的虫鸣声,心中甚是感慨。
堂堂靖南侯府,唯一的男丁十五岁就要上战场博命。
祖母、幼妹在一次次的送别和等待中煎熬着,还不时有明枪暗箭袭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画依依以为云北顾走后靖南侯府可能会低迷几日,没想到次日上午醒来,整个侯府又恢复成了平日井然有序的状态。
老夫人依然该吃吃,该喝喝,该赏花赏花,脸上一丝忧郁的神色都没有。
云鱼儿一早起来就去缠着老夫人闹着要学枪法,老夫人很爽快地答应她的要求了。
三人用完早膳,老夫人换了身利索的衣服后,就带画依依和云鱼儿来到侯府的练武场。
老夫人把拐杖一丢,亲自挑了杆枪,威风凛凛地耍了几招,看得两个小丫头佩服的直鼓掌叫好。
老夫人把枪递给云鱼儿,让她也耍几下。
云鱼儿不亏是侯府将门之后,拿起长枪就认真耍起老夫人刚才的招式来。
老夫人看后,客观地建议道:“鱼儿双臂都很灵活,更适合学双剑。”
画依依在一旁鼓励道:“挥着双剑在马上砍杀也很霸气。”
云鱼儿欣然接受了祖母的建议,改学剑术。
云鱼儿觉得画依依身为侯府的小姐,也应该学些防身的招式。
画依依原本想说自己有迷药和幻术防身了,但看到云鱼儿殷切的眼神,不忍拒绝。
画依依问老夫人:“祖母,我力量不如鱼儿,身体也不是练武的料,也不知哪种防身招式适合我?”
老夫人捏着画依依的手,试了试她的力气,摇头道:“你太弱了,只有一招适合你。”
画依依和云鱼儿眼睛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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