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闷闷不乐的画依依没有等来南司首领,却等来了靖南侯。
画依依正在画室里长吁短叹,看到一袭白色锦衣的云北顾来了,也不管他是为何事而来,拉着他的袖子便添油加醋地开始告状,像极了在外面跟人打架打输了要找大哥去报仇的小孩。
云北顾含笑看着时而两眼发光,时而忿忿不平的画依依,也不打断她,静静地听她述说天大的“委屈”。
云北顾不时把她空了的茶杯续满,把吃完的点心碟子挪到一边,把新的点心推到她面前。
画依依吃饱喝足了,心情也畅快了,这才想起来问云北顾今日来找她何事。
云北顾从怀里掏出一块掌心大小的黄金令牌递给画依依。
“这是南司首领托我拿给你的,这是南司首领的副令牌……也算个无价之宝。”
画依依看着手里的令牌,开心地说道:“这么大块黄金,得值不少钱吧,我明日就拿去换银子?
“九司首领副令,无价,不得典当、不得兑换。”云北顾平静地说道。
画依依用手掂了掂令牌,笑着说道:“无妨,那可以溶了它,给祖母打一支金簪。”
“九司首领副令,不得毁损。”云北顾补充道。
“不能典当成银子,也不能熔了打首饰,那我要这么大块金子何用?不要了,我就要一百两银子。”
画依依不爽地把令牌丢回给云北顾。
云北顾接住令牌,重新放回她面前,耐心地解释道:“见南司首领副令,如见南司首领。”
画依依想也不想,就把令牌推了回去,“见它如见那破首领,我每天得多堵心,我不要,我就要一百两银子。”
云北顾耐着性子再次把令牌推过去,说服道:“有此令牌你可随意进出南司府衙。”
“我进南司府衙干嘛?去找那破首领吵架吗?我不要!”画依依再次把令牌推回去。
云北顾心中苦笑,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他的首领副牌,在她眼里竟不如一百两银子值钱。
云北顾想了想,劝说道:“南司首领不在时,副令可代行首领之权。”
画依依听了,主动拿过令牌,小声嘀咕道:“有了这个令牌,我是不是就可以让南司的人把许炜的尸体给我送过来了?”
云北顾皱眉,及时提醒道:“许炜的尸体已被烧了。”
画依依不信地说道:“此事是那破首领说的吗?大哥别信他,此人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说的话不可信的。”
云北顾指了指候在一旁的陈北,“陈北亲眼所见。”
陈北拱手回道:“是的,已烧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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