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目前的脉象看,你最多只有一年寿数了,你这颗心,算是白换了。”
画依依惊住了,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可是一时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画婳看着怔住的画依依,以为她被吓到了,连忙把她搂入怀里,同时掏出手帕轻拭着眼角的泪。
药弗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求道:“师父,你定有法子救依依的,是吗?”
陌白也吓懵了,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只有一年寿命?”
药经年露出一副不忍打击两徒弟,但又不得不实话实说的为难神情。
“此次我们去盛国和百花国的边境打听了一番,本想着若能找到依依的亲人,用其心头血和骨血入药,便可彻底治愈依依的心疾,可惜此次又无功而返。”
药弗生焦急地问:“一定要其亲人的血吗?”
药经年思忖了半刻,回道:“亲人的血容易匹配,但也并非亲人的血不可,只要能匹配相溶,也是可以的。”
药弗生看着画依依,流着泪愧疚地说道:“我去给依依寻匹配的心头血和骨血。”
陌白走到画依依身边,摸着她的头,哽咽地安抚道:“依依莫怕,大师兄也去帮你找,你一定会没事的。”
相比两个徒弟的慌乱无措,药经年倒显得冷静许多。
“依依如今心疾不稳,为师要帮她调理半月才能取血,届时你们一并去寻,半年内若寻不到,我就把你俩都逐出师门去。”
“遵命!”两人齐齐应道。
待药弗生和画依依走后,画婳立马就擦了眼泪,脸上半点忧伤之色都没了。
药经年给画婳倒了一杯香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品起香茗来。
画依依见此情形,心中已了然大半,药老头又开始新一轮坑徒弟把戏了。
“药老头,我的心疾虽复发了,但根本就无大碍的,再不济也能活个三、五年的,调理得好的话,十年也有可能,您为何这般逼药师兄呢?”
药经年和画婳相视一笑,慢悠悠地说道:“你的心疾只有断了根才是上策,药弗生只知一心沉迷医术,遇事思虑不周,此事便当是对他的惩罚吧,希望他历经此事后能有所长进。”
“药师兄医术不凡,给我诊脉时应也能诊出来啊,为何还会被药老头您唬住了呢?”画依依好奇地问。
画婳捂嘴轻笑道:“所以你药师父才说他遇事思虑不周啊,事关你生死,他便六神无主了。”
画依依忍不住同情道:“药弗生太可怜了。”随后又问道:“陌白呢?陌白有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