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冬看看手里的银子,又看看大黑马,最后只能恋恋不舍地被画依依拖走了。
云北顾好笑地看着离去的两人,翻身骑上墨云,对着陈北吩咐道:“去查查此女子是哪家画坊的。”
说罢,双腿轻夹马腹,便策马离去。
两名官差匆匆赶来了,陈北上前和对方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官差便押着麻脸男走了。
陈北回到马车上,驾着马车远远地跟在画依依他们身后,直到看着他们进了海棠画坊没有再出来,才调头离开。
晚上,画依依拿了一些祛瘀的药膏去给知冬,知夏正在训知冬,知冬结结巴巴的又说不明白,画依依便把今日之事和知夏说了一遍。
知夏听完画依依的讲述,一边给知冬揉搓淤青,一边耐心地对知冬嘱咐道:“再多的钱都没有命重要,以后莫要逞能,吃亏就吃亏些,今日幸亏有依依,不然真有你苦头吃的了。”
画依依本想帮知冬说几句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知夏说的有道理,知冬这种特殊的大块头,即使受了委屈,别人也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错的那个。
画依依回到后院后,隐隐听到柳轻颜的房里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画依依来到柳轻颜房间外,轻轻叩了几下门,轻声问道:“轻颜姐姐,你怎么了?”
葵姑很快就开了门,把画依依拉进房内,心疼地看了一眼里间,希望画依依能去安慰下里面的柳轻颜。
画依依走进里间,就看到柳轻颜正趴在一个案几上抽噎,案几的周围散落着十几个纸团。
画依依捡起一个纸团打开,上面画的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画依依又捡起一个纸团打开,上面画的依然是个男子,只是和第一个纸团的男子有些相像,但又明显不是一个人。
画依依捡起第三个纸团打开,同样是与前两人相似但是又不一样的另一个男子画像。
画依依走到柳轻颜身边,轻声问道:“你这是在画谁的画像?”
柳轻颜流着眼泪痛苦地说道:“杀我母亲的凶手,可惜我画了无数次,怎么都画不出记忆中的那张脸来。”
“凶手是当着你的面行凶的吗?”画依依轻声问。
“是的,凶手是当着我的面,残忍地把我母亲的喉咙一刀割断的。”柳轻颜痛苦地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
一刀封喉?一年前?
画依依脑子里闪出了许愿父母的死,也是被人一刀封喉的,时间是半年前。
画依依低头看着手里的画像,心中怀疑柳轻颜可能是因为伤心过度导致了记忆偏差,才会画出了这么多相似又不一样的画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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